桃小嘴看著他。
方陳的臉色沉了沉,但終究沒有落下這個吻,宋歌看到這一幕大咧咧的說:“婉兒,你也太丟人了吧。”
婉兒不理他,挽著方陳的胳膊徑直走過陳媚童身側,他們還沒走出包廂的門就聽到葛總喊他們:“早點回來,一會兒還有活動。”
“知道啦。”婉兒笑著回頭說。
她挽著方陳胳膊的時候也不老實,看在陳媚童的眼裡就像是一個猴子一樣上躥下跳。
等他們走遠後,陳媚童也坐到了座位上,她身側的宋歌趴在她的耳邊說:“你不去看荷花了?”
陳媚童原本想說不去了,但轉念又想到,是她說想去荷花池的,憑什麼婉兒去了她就不去了,這麼想著陳媚童一拍桌子:“我去!”
她這麼一拍桌子把金斯嚇的白鬍子抖了三抖。
宋歌也被她嚇的徹底清醒了,他越發的佩服自己的酒量,那可是白酒啊,武松喝了三碗都能去打虎的白酒啊,他喝了兩大壇竟然除了頭有些暈,就沒有別的感覺了,宋歌坐在凳子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醉鴨,他想著兩大壇酒,他打個鴨子還是可以的。
陳媚童扶著樓梯扶手噔噔噔的跑下樓,跑出了酒館,推開酒館裡門的那一刻她感覺到有些冷,但她還是咬咬牙將門推開。
天有些黑了但酒樓外面的燈籠還是很亮的,她站在大門正中央遠遠的望著黑壓壓的後山,她沉了沉眼眸想到婉兒和方陳已經過去了,她這麼一想心裡的恐懼之意突然就不見了。
她給自己打氣說:“荷花池一定很美,一定要去看。”
陳媚童邊說邊走,但也還是有些受不住越來越暗的路,她想著葛總裁怎麼不把去後山的這條路多休點路燈啊。
正在喝小酒的葛總打了個噴嚏,他不知道好不容易拆完的路燈又被人嫌棄了。
這酒莊他剛買到手的時候便把去往後山的那條路修滿了路燈,但後來很多來玩兒的男男女女都說,有路燈小情侶走起來都沒什麼感覺,被說的次數多了,他也有懶得聽了,索性,用了一個夏天把那條路上的所有路燈都拆了。
陳媚童走著走著走到了半路,她有些害怕可現在往回跑也不是,往前走也不是,陳媚童狠狠的咬了咬牙,在心裡告訴自己:“走!”
陳媚童走著走著身邊的草叢突然發出了“唰唰。”的聲音,陳媚童嚇的“啊”的一聲跳了起來。
正和婉兒站在荷花池旁的方陳聽到了她的叫聲,忙沿著回去的路往聲音的源頭跑去。
婉兒被他扔在了原地,她冷哼了一聲,心想“你愛她又怎麼樣,她愛你又怎麼,你們不還是不能在一起麼?”
等方陳跑過去的時候陳媚童已經嚇得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她邊哭邊喊:“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
方陳看著這幅模樣的她,心裡某個柔軟的角落狠狠的一疼,方陳不管不顧的走到了她身邊,拍著她的背說:“別怕。”
陳媚童聞著熟悉的味道,聽著熟悉的聲音,猛地抬起頭,看到熟悉的人,她猛地站起來一把撲進他的懷裡方陳愣了愣,但終究沒有勇氣將她推出去。
陳媚童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眼淚止不住的流進了方陳的脖子裡,方陳感覺到她身上很涼,但他卻也沒有勇氣回抱住她,她那時候對他的說的話直到現在還每天出現到他的夢裡,他記得他說:“方陳,你怎麼那麼傻啊?”
方陳,你怎麼那麼傻啊?
方陳猛地推開陳媚童,陳媚童被他推得往後踉蹌了兩步,她先是驚恐的看著他,但在聽到方陳開口說的話之後她的眼神平靜的像是一灘死水。
“陳媚童,這又是你的計謀吧?玩兒我玩兒不夠麼?”
方陳冷冷的看著她的眼睛,她扯了扯嘴角發現自己真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