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氣笑了,這時候婉兒也扭著細腰走了過來,她微笑著說:“陳姐姐,你把我未婚夫傷的夠深啊。”
陳媚童看著她慢慢的直起了腰,她一句話都沒說就要轉身離開,但身後響起了方陳低沉的聲音:“回去的路你又趕走了?”
陳媚童的身子一頓,她停在了原地,她苦笑著想“他真以為自己是在騙他?”
婉兒跑上前笑著挽住了陳媚童的胳膊:“陳姐姐既然都走到這兒了,索性就跟我們去看看荷花吧?”
陳媚童看著她毫無笑意的雙眼不知該作何回答,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方陳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去看荷花吧,省得回去的路上亂叫影響別人。”
陳媚童艱難的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她說:“謝謝。”
“受不起。”方陳轉過身自顧自的往前走。
婉兒挽著陳媚童的胳膊笑眯眯的貼著她說:“陳姐姐,破鏡難重圓,這個道理你懂吧?”
“恩。”陳媚童垂了垂眼眸點了點頭,她和方陳走到今天這一步是她早就已經料到的,而她也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活該。
方陳走在前,婉兒挽著陳媚童的胳膊走到後,三個的步速不快,走了一會兒才走到了荷花池。
陳媚童看到荷花池裡亮著的水晶燈將荷花映得更美,滿池的荷花爭相搖曳著,她突然感覺到臉頰有些涼意,她抬手擦了擦,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流了眼淚,她這個動作婉兒看到了,婉兒撇撇嘴,笑著轉了個身:“小時候老師教我們做人要像蓮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可是長大後我們才發現蓮花是衝破了泥土才開始從小花骨朵變成大花骨朵,又吸取了水分和陽光才會開成現在這幅模樣。”
“想來也真是好笑,老師們真當荷花帶著花瓣就從泥裡鑽出來啊。”婉兒笑了笑看了陳媚童。
陳媚童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她也懶得去想她這話裡的意思,但婉兒似乎非讓她明白似得:“姐姐,你知道醜小鴨為什麼會變成白天鵝麼?”
“不想知道。”陳媚童已經知道她這段話的意思了,她不想聽她繼續說。
婉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笑眯眯的挎住方陳的胳膊說:“姐姐真聰明。”
“別裝了。”方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他是恨陳媚童,他恨她騙他,恨她把自己當玩具,但他也是真的受不了別人在這兒對陳媚童冷嘈熱諷。
婉兒和陳媚童不同,婉兒喊著金鑰匙出生,從小到大都被人當成公主一樣的捧在手裡,她以為自己只是在惡作劇一樣的逗陳媚童玩兒,但對於陳媚童來說她的每一句話,扎到她的心上都是一個血窟窿。
婉兒撇撇嘴,撒嬌道:“你還是不是我未婚夫啊?你怎麼能幫著別的女人啊?”
方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訂婚前的約定你忘了?”
婉兒鬆開方陳的胳膊笑著說:“沒忘,可你確定那個約定要告訴你的前任?”
“隨意。”方陳淡淡的說,他今天已經看到了陳媚童吃醋的樣子,也終於意識到自己是恨她,但卻也不想讓她受到別人帶來的傷害。
他開始討厭自己這顆放不下陳媚童的心,但他也開始打算放逐自己這顆已經亂了的心。
“那我說啦!”婉兒笑眯眯的跑到陳媚童身旁,笑著說:“我剛剛不是問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不愛方陳,方陳還是非我不娶嘛。”
陳媚童點點頭:“恩。”
“因為我們彼此都不愛對方啊,這樣的婚姻沒有壓力,結婚之後他過他的日子,我過我的日子,沒有愛情的婚姻,互不干擾,互不打擾。”婉兒笑的坦坦蕩蕩。
陳媚童更覺淒涼,不愛的人可以在一起,可愛著的人卻連擁抱都不可能。
或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