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心口悶悶的,她覺得荀止武功不錯了啊,真有那麼差嗎?
安容恨恨的斜視了蕭湛一眼,荀止打不過蕭湛,她心裡有準備。
可是招認出她。怎麼聽著覺得怪怪的,他會嗎?
“我不信!”安容哼道。
想挑撥離間,沒門!
可是這難不倒蕭湛,他笑道,“不信,你可以問他。”
蕭湛很鎮定,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遲疑。
安容心裡反而打鼓了,若不是真有其事,蕭湛不敢這樣說。
安容心中惱了荀止,可是她更氣蕭湛。要不是他下手太狠,荀止怎麼會招出她來?!
都怪他!
安容不想去見蕭老國公,可是蕭湛威脅她說,要是她不去的話,荀止會繼續被皇上懲罰,安容就猶豫了。
之前荀止確實說過,皇上要見她的話,可是她回絕了啊。
他怎麼就那麼傻呢,她說不去,他可以繼續求她啊。她或許就去了呢。
現在好了,他捱打了,她還不得不去見蕭老國公。
心裡怎麼那麼的冒火呢。
安容屈服了,她答應去見蕭老國公。
蕭湛眉頭就皺了起來。很不高興的哼了一聲,“你還真是喜歡他!”
安容也很不高興的哼了一聲,臉上寫滿了不歡迎。
蕭湛很不高興的走了。
安容很不高興的失眠了。
翻來覆去就做了兩件事。
罵荀止。
罵蕭湛。
第二天早上,丫鬟上來伺候的時候,臉色都怪怪的,安容忽然就臉紅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
“昨晚的事,誰要是敢洩密一句,我就活活打死她!”安容掃了屋子裡的丫鬟道。
安容甚少說這樣的狠話,丫鬟們都縮緊了脖子。
她們哪裡不知道安容啊,壓根就不喜歡蕭表少爺,偏偏沐浴的時候遇到了他,身子被瞧,不嫁也得嫁了。
姑娘一心琢磨著怎麼退婚了。
要是昨晚的事傳揚出去,姑娘清譽有損不說,要是真退親了,將來也沒人會娶她了吧?
也難怪姑娘這樣氣了。
丫鬟們連連發誓,不外傳一句。
安容這才放心,瞧見秋菊捧著裙裳來,安容拳頭握了握,搖頭道,“給我取男裝來。”
秋菊一鄂。
丫鬟們面面相覷,冬梅勸安容道,“姑娘,老太太雖然疼愛姑娘,也答應過姑娘穿男裝,可是老太太並不喜歡姑娘家這樣啊。”
安容撇了冬梅一眼,眸底有些寒芒,冬梅忙閉上了嘴,不敢再說。
秋菊忙去換了男裝捧過來。
安容穿戴好,又讓秋菊梳了個男子髮髻,沒有發冠,安容就插了只白玉簪。
她瞧了瞧周身,覺得少了些什麼。
便吩咐芍藥道,“去將我箱子底下的錦盒端來。”
芍藥眼前一亮,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昨兒夜裡出了意外,原本的計劃沒法實現,總要給人創造偷竊的機會啊。
芍藥在偏屋,一陣翻箱倒櫃,搬出了一個小錦盒。
安容從拿了鑰匙開啟錦盒,裡面東西不多。
就一封信和一塊玉佩。
安容沒有碰信,拿了玉佩就係在了腰間。
芍藥瞧著那玉佩,眼珠子越睜越大,就連海棠她們都不解了。
那不是蕭表少爺的玉佩麼,侯爺想還沒敢還,最後放在了老太太那裡。
後來,侯爺答應了蕭老國公的求親,老太太又把玉佩讓紅袖給送了來。
當時姑娘正在氣頭上,瞅都沒瞅一眼,就讓芍藥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