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又戴在身上了?
安容是故意的。
她的玉佩都是女兒家喜歡的樣子,戴在男子身上有些掉價,她又不想去找沈安北和沈安閔拿。
就想到了這塊玉佩,她又不是要去蕭國公府,她是被逼的!
她就是要害的蕭湛下不來臺,狠狠的折磨折磨他!
安容怒氣衝衝的轉了身,芍藥要去收拾梳妝檯。
冬梅瞧著躺在錦盒裡的信,眸光一閃。忙推攘芍藥道,“昨夜你將姑娘的耳墜掉地上去了,姑娘讓你早上再找,你找了沒有?”
芍藥搖搖頭。笑道,“我這就找。”
說完蹲了下去,在地上尋找起來。
她抽空抬眸上望,只見冬梅從袖子裡掏出來一個信封,將錦盒裡的信封替換了走。
芍藥嘴角微微上揚。伸手將梳妝檯腳邊的珍珠耳墜撿起來,咯咯笑,“找到了。”
說完,將珍珠耳墜放下。
再把錦盒合上,上了鎖,送回內屋。
身後,冬梅笑的燦爛,一副得逞的模樣。
安容吃過早飯後,帶了芍藥出門。
一路上,丫鬟婆子都睜圓了眼睛看著安容。
誰也沒敢說什麼。因為安容穿男裝不是第一次了,老太太都不說什麼,她們敢麼?
她們只是覺得四姑娘穿男裝好俊朗。
松鶴院。
沈安溪早早的就到了,正陪著老太太說話。
瞧見安容進來,還是一身男裝的進來,沈安溪眼珠子睜圓了。
“四姐姐,你這是……,”沈安溪不解的問。
沒等她說完,安容便道,“六妹妹。你忘記了,前兒我們出府,不是遇到了蕭表少爺麼?”
沈安溪點點頭。
安容就道,“蕭表少爺說蕭老國公有事找我。讓我今兒去蕭國公府。”
沈安溪納悶了,她怎麼不知道這事?
正要說呢,就見安容給她使眼色。
沈安溪恍然大悟,“是有這事,我差點給忘記了。”
老太太溫和的臉龐閃過一抹疑竇,蕭老國公要見安容。還要安容女扮男裝去?
要見安容,大可以告訴侯爺一聲便是,至於這樣麻煩嗎?
雖然疑竇,老太太倒也沒懷疑,畢竟安容和沈安溪沒有理由糊弄她。
再說了,安容穿男裝出門,她會派了夏荷和七福陪同去,根本糊弄不過她。
老太太擺擺手道,“既然蕭老國公要見你,那你就去吧。”
安容點點頭,轉身便走。
沈安溪就求老太太了,“祖母,我也要去。”
老太太嗔瞪了沈安溪一眼,“你去做什麼?”
沈安溪被問的一鄂,她去玩啊,她不是去蕭國公府玩,她是去街上玩。
老太太不同意沈安溪去。
沈安溪就去拽安容了,要安容帶她去。
安容哭笑不得,“我真的是去蕭國公府。”
“不是吧?”沈安溪愕然怔住。
安容狠狠的點了點頭。
沈安溪就把手收了回來,懨懨道,“那我才不要去。”
安容額頭上滑下兩根黑線,她還打定主意,沈安溪知道要去蕭國公府,還堅持要去的話,就帶她去呢。
安容輕瞪了沈安溪幾眼,方才轉身離開。
出府之前,還順道去了西苑一趟。
拿了沈安閔的面具。
在蕭國公府門前停下時,安容一身月牙色錦袍,面上罩著銀白色面具,氣質溫和。
蕭國公府門前守著的護衛微微一怔。
一眨眼的功夫,已經將安容上下左右掃視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