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心滿意足的,他有力的臂膀抱住身上的師映川,心裡並沒有半點男性尊嚴被折損的感覺,兩人認識這麼久,直到今日他才真正擁有了愛人,比起這樣的滿足,少許疼痛卻是無足輕重了。
季玄嬰蜷縮在寶相龍樹身旁,雙目閉合,肌膚上有著一層瑩瑩潤潤的薄汗,大腿間則是明顯散佈著點點血跡,此時正昏睡著,這倒不是他體力不行,而是在方才結束之際,寶相龍樹趁他失神,點了他的穴道,令其昏睡,師映川扭過頭看著青年,一面輕輕撫摩著季玄嬰的肩頭,那種柔滑的手感,幾乎要把掌心也吸住,寶相龍樹似笑非笑地看了季玄嬰一眼,伸手一摸青年的胸膛,將上面的一灘粘稠抹到手上,對師映川道:“你倒是很愛惜他。”師映川看著寶相龍樹手指上的溫潤黏白之物,嘆道:“我若是弄在他裡面,萬一懷了孕,豈不糟糕?侍人懷胎生子即辛苦又危險,玄嬰已經受過一回罪了,為我生了平琰,我怎好再讓他吃這個苦。”
寶相龍樹一笑,卻微微揚眉,將沾有曖昧液體的手湊到唇邊,猩紅的舌頭探出,似有若無地舔了一下,師映川頓時微微倒抽了一口涼氣,喉頭動了動,苦笑道:“你這人……莫非今天想榨乾我不成?”寶相龍樹不置可否地一挑眉,卻道:“二弟這個性子,再加上看他剛才的樣子,只怕你沒沾過幾次邊罷?”師映川沒有隱瞞,說道:“何止,說實話,我這是第二回碰他……唔!寶相你……”
寶相龍樹翻身將師映川壓在身下,顛倒了兩人之間的位置,就著雙方還緊密結合在一起的姿勢跨坐在師映川腹間,他低頭看著少年,師映川晶亮的黑眸表面彷彿蒙著一層盈盈水光,說不出地動人,寶相龍樹滿足地輕嘆,曖昧低笑道:“川兒,我渴望了你六年,今天終於得到了你,又怎能輕易饒過?我方才點了玄嬰的穴道,就是想與你縱情快活一番。”寶相龍樹說著,俯身舔著師映川的嘴角,一手探到兩人結合的所在,輕輕捻動,口吻滿是誘惑:“川兒,我比起玄嬰的滋味如何?”師映川哭笑不得:“你怎麼問這種事情……”寶相龍樹大笑,肢體已與師映川糾纏在一處,任憑激·情的浪潮再次將兩人席捲。
夕陽已落。
師映川坐在榻上,雙目靜閉,盤膝打坐,在他旁邊站著身裹黑色斗篷的男子,一動也不動地木然而立,未幾,師映川一口熱氣緩緩吐出,睜開了眼,用力伸個懶腰,頓時全身的骨節發出一陣‘劈劈啪啪’的亂響,師映川揉了揉微覺痠疼的小腹,嘆道:“寶相這傢伙,真的把我榨乾了……”幾乎整整一個下午,寶相龍樹都纏住了師映川與其**,沒有允許他下床,彷彿是要將多年來積攢的熱情都一併燃燒殆盡似的,直到兩人都再不能繼續,這才作罷。
師映川下床倒了一杯茶,正要喝的時候,卻有人來送了一隻匣子,原來是寶相脫不花中午允諾的泰元帝寧天諭之物,這時有下人進來掌燈,送匣子來的的中年人解釋道:“君上要的東西年代太過久遠,庫裡東西又太多,叫了幾個人動手去找,直到剛剛才找到,就忙著送來了。”師映川笑道:“沒什麼,反正我也不急……回去代我謝過父親。”說著,開啟了匣子,只見裡面是一本似乎是絹質的薄薄冊子,還有一把精製的匕首,上面雕刻著金龍,嵌以寶石,師映川掃了一眼匕首,此物雖一看就知貴重,然而對他而言卻沒有什麼用處,於是只看了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