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大獄也是傳承悠久的存在,收藏之物自然五花八門,古老的珍品不計其數,有泰元帝的相關之物也不是不可能,果然,寶相脫不花揚了揚眉,道:“哦,你對這種東西有興趣?我記得庫中似乎是有那麼一兩件,過後叫人給你送去就是。”師映川大喜:“如此,孩兒謝過父親了。”
這頓飯吃得倒也頗有些一家人的感覺,也算是和樂融融了,寶相脫不花對於師映川晉升準宗師這件事很是褒揚,又賞了許多珍異之物作為賀禮,等到飯後寶相脫不花離去,寶相龍樹便起身來到師映川面前將其擁住,親暱地用下巴蹭了蹭愛侶的臉頰,道:“想不想我?”師映川無奈一笑,輕輕一拍寶相龍樹的肩:“玄嬰還在這裡呢,你就不能正經些?”寶相龍樹在少年耳邊吹了一口氣,就好象一股春日裡暖暖的風,讓人發癢,癢在了心裡,他低笑道:“那又怎樣?映川,我很想你……”目光忽在面色平淡的季玄嬰身上一掃,笑道:“二弟,要不要一起來?”嘴上說著,眼睛卻又瞥向師映川,使了個眼色,季玄嬰聞言怔了怔,然後就聽明白了他指的到底是什麼,饒是季玄嬰道心如水,卻也被這樣露骨的邀請弄得有些不自在,然而就在這時,一隻手卻抓住了季玄嬰的衣袖,師映川笑吟吟地扯住青年,彷彿是懶洋洋地提不起精神的樣子,但眼裡卻有著熱度,道:“來罷……若是到時候不喜歡,再說不遲。”
就這樣,季玄嬰自己也不知道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便被這二人帶到了一處休息的所在,寶相龍樹顯然是有備而來,室內焚著香,是一股甜絲絲的味道,大床上鋪著水紅色的錦被,成雙的鴛鴦枕,明顯是寶相龍樹提前已經吩咐下人做的,季玄嬰此時心情有些複雜,他轉過頭,正想對師映川說點什麼,卻見師映川脫了外衣,正扯下腰帶,微笑道:“玄嬰,不喜歡嗎?”季玄嬰輕蹙長眉,道:“我有些……”話音未落,一隻手卻在他身上一推,將他推坐在床上,寶相龍樹一手按在青年的肩頭,淡淡道:“二弟,用不著緊張,這裡只有我們三個,我是你大哥,映川是你的平君,你不需要有什麼顧忌,更不應該排斥……你要學著享受。”
季玄嬰的身體僵直了瞬間,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便又放鬆了,這時他已經察覺到爐內焚的香料裡有古怪,便道:“這房中焚的是什麼香……”但他的話也到此為止,師映川已上榻抱住了他,動手脫去他的外衣,季玄嬰如夢方醒,心臟猛地跳了幾下,他忍不住反手抓住師映川的手,卻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在拒絕,這時寶相龍樹卻毫無預兆地抓住了他的另一隻手,目光灼灼地輕哂道:“不要拂了川兒的興致……二弟,我只是讓人點了些助興用的香料,不用擔心……”季玄嬰的呼吸略微加重了幾分,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終究還是身體放軟了,師映川感覺到懷裡人的變化,不禁淺笑抬眸,向寶相龍樹示意,寶相龍樹見狀,心中瞭然,直接除去衣物,跨上大床,便在此時,季玄嬰猛地一顫,卻是師映川柔軟的手正從他的大腿間滑過,在那要害之處輕輕一捻,季玄嬰險些低哼出聲,而師映川卻沒有任何停頓,那隻靈蛇般的手從下方一直向上,輕撫過小腹,肚臍,胸膛,也許是同時藉助了焚香的力量,迅速就在青年身上燒起了火,給不習慣此事的季玄嬰所帶來的感覺堪稱驚心動魄,口鼻間終於迸出了一聲悶吟,卻並不是厭惡,季玄嬰努力定一定神,在微微的尷尬中看向正眯著眼睛的寶相龍樹,道:“……也許你該出去一下?”
季玄嬰原本只是想借此轉移一下注意力,並沒有真的指望對方會離開,而寶相龍樹也如他所料地笑道:“真的有這個必要麼?”卻是直接扯下了帳子,掩住了一床旖旎。
不知過了多久,大床內傳出滿是饜足意味的低低嘆息,師映川伏在寶相龍樹身上,肌膚表面是淡淡的紅,寶相龍樹的呼吸有些急促,眉毛微微皺起,似乎有些不適,但神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