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山林打獵,所以席亞娜倒是對蘇城挺感激的,此時見他有難,手中鞭子一抖。
只見一道黑影閃過,就把獨孤月手裡的手帕捲了過去。
孤獨月只覺手上一輕,就見那帕子驟然不見了,她一驚,抬頭望去,就見一名穿著南疆服裝的小少女正一手持鞭,一手拿著手絹,遞給了蘇城。
“喏,你的手帕。”
蘇城一愣,顯然沒料到事情竟然會如此發展,他呆呆地接過,“多謝席姑娘相助。”
獨孤月氣惱非常,她指著席亞娜就怒道,“你是誰?竟然敢拿鞭子打我,你可知道我父親是誰?竟敢如此放肆!!”
席亞娜聞言,眨了眨懵懂的眸子,不解地望來:“我又不認識你,我怎麼知道你父親是誰?你這人真是好生奇怪。明明是你撿了別人的帕子,卻不還人,現在還有理起來了。你們滄月人都這樣奇怪麼?”
獨孤月一噎,被這句話下了面子,她氣得頭冒青煙,當下一抖鞭子,就朝著席亞娜抽去。
“我抽死你,混蛋!去死吧!”
獨孤月沒長腦子,不代表別人沒有,當看到席亞娜一身的南疆服飾時,別人就知道這是來賀壽的南疆拜月教之人,當下就起了退卻之心。
南疆雖然是彈丸之地,但那裡毒蟲遍地,更是各國不願涉及之地。只是南疆處於的地方不夠好,不然南疆拜月教定然會比那崑崙教還要有名氣。
獨孤月若是敢對這外來使者動手,豈不是不把當今聖上放在眼裡麼?畢竟對方是來替聖上道賀的。
獨孤月何嘗沒看到,但她卻覺得,這不過是個小女孩,而且陪同的人也只是個白身書生,肯定沒什麼身份。南疆也不過是個小地方,她才不怕。
再說了,這事兒本就是對方不得理。她父親是戶部尚書,小姑姑是聖上的妃嬪,就算最後惹了禍,他們也會替她擺平的。
獨孤月一直都是這樣想的,這麼多年,她囂張跋扈,也是這般被養出來的。
席亞娜覺得很奇怪,她不知道這人為何突然向她抽鞭子,但她也不是好惹的。
“席姑娘,小心啊!”蘇城見事情竟然如此發展,顯然是傻眼了。
席亞娜的身份,別人不知道,他難道還不知道麼?若是今後三皇子登基,這位可就是貴妃娘娘,千金之軀啊!
但蘇城不會武藝,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鬥成一團。
孤獨月的武藝放在閨閣女子中,算是不錯的。但是對上席亞娜這種出生南疆,常年習武之人,就是以卵擊石了。
席亞娜幾鞭子就把獨孤月抽得在地上打滾,席亞娜也是孩子脾氣,氣呼呼地停了手,怒瞪著她道:“想不到,滄月的待客之道是如此,倒是讓我見識了。”
獨孤月嬌生慣養,往日別人都讓著她,何曾被人這般抽打過,那兩鞭子席亞娜下手輕,但她卻沒躲開,愣是被抽了皮開肉綻,疼得大喊。
她眼裡如同猝了毒般,狠狠地仇視著席亞娜,“你別得意。你敢傷我,我一定會讓我姑姑和父親給我做主的,你給我等著!!”
席亞娜聞言,怔了怔,她顯然從沒遇到過這種狀況,她歪了歪頭,懵懂道:“打不過找父親做主什麼的,你是三歲小孩麼?真是丟人。本來就是你先行挑釁,技不如人的。啊啦,隨便你,我該回去了。”
說著,她抖著鞭子收了起來,轉身就走。
簡直就是連三歲小孩子都不如!
獨孤月被那話語說得面色一紅,特別是旁邊的,往日跟她不對頭的貴女們,都紛紛掩嘴笑了起來。
她們真是瞧夠了獨孤月的仗勢欺人了,以為有個當戶部尚書和妃嬪的姑姑就自視甚高,不把人放在眼裡。也不知道,這身份過了今日可否還能用!
獨孤月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