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認都不行。
至於說斬龍幫的底細,他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甚至有不少幫眾,還是最近才知道他們的堂主是刑大善人,至於高層的事,那是一點不知。
不過這些已不重要了,找回軍餉、滅掉山上的叛匪就足夠,斬龍幫的底細麼,待打到陝西,自然能夠得知。
奪回軍餉,剿滅叛匪,少不得向朝廷報捷,嶽大人因剿匪受傷的事,當然也要奏明皇上。
飛狐口距北京較近,快馬急行,一日便到。朱木匠雖說每日在養心殿忙活著圓明園的模型,可心中也牽掛著戰事。這畢竟是祖宗傳下來的江山,再怎麼也不能毀在自己手上不是。
奏摺送到,朱木匠甚至親自閱讀,當看過前半截,追回軍餉,肅清叛匪的捷報,他是心中大喜。可當後半截,嶽肅因剿匪受傷的訊息後,心下大急,急忙傳旨,一是犒賞三軍,二是讓太醫立即趕往飛狐口給嶽肅診治。
傳旨太監與太醫是馬不停踢趕到飛狐口,時下嶽肅已經甦醒,但傷勢太重,實在無法起床接旨。傳旨太監也不會讓他起來,皇上早有吩付,嶽大人身上有傷,可免跪拜之禮。
旨意上的內容,是對嶽肅及全體有功將士的嘉獎,並讓嶽肅將有功將士的名單呈報上來。再就是慰問嶽肅的傷勢,讓他好好休養。
旨意念完,太醫過來給嶽肅診脈,嶽肅的外傷甚重,太醫怎會看不出來。先是給嶽肅開了幾副『藥』,這治療外傷所用的『藥』,都是他從大內背來的。又盯囑嶽肅,不要『亂』動,好好休息,以免傷口裂開。
太醫剛把話說完,就聽帳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大帥……”緊跟著,便見週二猛風塵樸樸的跑進大帳。
“出……什麼事了……”嶽肅用微弱的聲音問道。
“是……陝西那邊傳來的緊急軍情……”週二猛也知嶽肅身體不好,說話的聲音很是小心,沒敢扯起嗓子大喊。
“陝西那邊的軍情,快說來我聽。”一聽說是緊急軍情,嶽肅掙扎著想要起來。一邊的太醫見狀,連忙將嶽肅按住,小心地說道:“大帥,稍安勿躁,您身上有傷,不宜著急。”
“多謝先生提點。”嶽肅微微點頭,心平氣和地說道:“二猛,有什麼緊急軍情呀?”
“是……是……潼關失守……。”週二猛小心地說道。
“什麼!”一聽說潼關失守,嶽肅急的登時就坐了起來,這一用力過猛,正好牽動左肋傷口,疼得他“啊”地一聲痛呼,腦袋又倒回枕頭之上。
“大帥!”“大帥!”……
帳內眾將連忙圍了上來,一個個臉上皆是著急與擔憂之『色』。嶽肅疼得是臉『色』發青,雙眉緊鎖,牙關咬的緊緊地,過了半天,才勉強說道:“可知是怎麼丟的?”
“陝西那邊報信的人就在外面……他應該清楚……”週二猛小聲說道。
“傳!”嶽肅咬牙說道。
很快,週二猛將一名灰頭土臉計程車卒帶進大帳,士卒進來之後,立刻跪倒在地,“啟稟大帥,潼關失守,現叛匪正猛攻咸陽,不日便要打倒長安。小的奉巡撫將領,特來大帥這裡搬兵,還望大帥速速發兵馳援,否則長安危矣……”
“潼關怎麼會失守……說……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丟的……”嶽肅勉強說完這句話,疼得是連連喘氣。
“據說潼關之內,早有叛匪的臥底藏於其中,叛匪主力深夜襲擊,城內的叛匪開啟城門,放叛匪入內,裡應外合之下,將潼關奪了。這就是六天前發生的事情,孫巡撫得知之後,已無力回奪,只好請大人速發援兵。”
“六天前……”嶽肅聽了這個回答,氣道:“山西的兵馬現在到了什麼地方,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趕到陝西?”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