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回合被打翻在地。
“反了!反了!”一名錦衣衛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爬了起來,抽出繡春刀。
見他亮刀,金蟬等人也不含糊,一個個抽出佩刀。尤其是厲浩然,還搶上前去,直接用刀挑開轎簾。轎子裡面,當然坐著法覺。
法覺在順天府見過厲浩然,此刻再次碰到,嚇得大叫一聲“我的媽呀。”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昏過去。
一見果是法覺在裡面,厲浩然大喜過望,立時喊道:“大哥,裡面的傢伙還真是要犯,剛剛從咱們府衙帶走了。聽說是押到錦衣衛衙門,怎麼跑到這來了,一定是他們趁夜劫牢,然後冒充錦衣衛準備將人偷偷送走!”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浩然你看著人,其他弟兄跟我上,把劫囚的反賊一網成擒!”既然確定裡面的確實是法覺,金蟬等人精神頭更足了,舉起刀來,是真往身上招呼。
轎伕、扈從和那兩名錦衣衛嚇得撒腿就跑,可不等跑出巷口,殷柱和厲浩荃又從對面迎了上來,登時放倒兩個。有他二人在前面阻攔,金蟬等人從後面趕上,是連砍帶踹,又放倒五六個,其中有一個客府扈從身手相當不錯,在夾攻之下,還是奮力從殷柱的身邊搶了出去。不過其他人可沒他那麼幸運,連呼投降。
九個人中,有七個被砍傷,兩個錦衣衛都沒幸免,金蟬吩咐轎伕,繼續抬上轎子,趕回順天府,餘下五個也得老實跟著。見識了對方的兇悍,誰敢不從,一行人連跑帶顛快速回到順天府。
嶽肅已經得到訊息,在後衙升堂等候,將法覺連同其他九人全部押上堂來。“哐哐”幾腳,十個人全被踹倒在地,最倒黴的還是法覺,被多踹了四五腳。
“爾等是什麼人,膽敢到錦衣衛衙門劫囚,若不是本府的差役精明,還不讓你們將囚犯劫走,逃出城去。速速從實招來,否則休怪本府無情!”嶽肅將驚堂木一敲,怒聲喝問。
“回大人,小的是錦衣衛校尉薛鬥,有腰牌為證。他們是奉聖夫人府的下人,我等沒有劫囚……”這名錦衣衛的肩膀被砍了一刀,現在還不住的流血,見識了順天府差役的厲害,而且又被嶽肅慣了頂劫囚的帽子,哪裡敢囂張。當下老實地報出身份。
“錦衣衛?”嶽肅故意打量了眼薛鬥,說道:“服飾倒是錦衣衛的,不過你們既然能夠將囚犯從錦衣衛衙門劫出來,保不齊沒有殺死錦衣衛親兵,然後換上他們的衣服,以便混出。看你身上的血跡,想來就是殺死原先校尉所致吧。”
聽了嶽肅這話,薛鬥差點沒被氣昏過去,這血跡明明是剛剛被差役砍的,什麼叫殺死原先校尉。薛鬥連忙解釋道:“大人誤會了,小的確實是錦衣衛校尉薛鬥,大人如果不信,可到指揮使司找人對質。至於身上的血跡,那是因為剛剛和貴府差役械鬥時,傷到的。”
“本府自會到指揮使司核對。”嶽肅點點頭,又道:“你既是錦衣衛校尉,那為何深夜將囚犯帶走,難道說你是囚犯同黨,從中裡應外合行那劫牢勾當!”
“不、不、不…”薛鬥趕緊解釋,“小的只是奉命護送。”
“奉命護送!大半夜的,要把犯人送到哪裡?你又是奉何人之命行事?快點從實招來!”
“小的是奉我們督指揮使之命,將囚犯送到奉聖夫人府去。那幾個都是奉聖夫人府的下人,他們皆可作證。”薛鬥小心地說道。
“原來如此,那本府問你,你們指揮使說把囚犯送到奉聖夫人府做什麼呀?”嶽肅再次問道。
“這個小人不知。”
“移交囚犯可有皇上聖旨?”嶽肅又問。
“這個小人也不知道。”
嶽肅點點頭,看向另一名錦衣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他說的可是事情?”
“小的是錦衣衛校尉郭滿,薛鬥說的句句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