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讓得仇家,不敢對她出手。
不過,老皇上怕是堅持不了幾年時間了,等皇上駕崩後……月妃不敢想自己最終會是什麼下場。
她雖然入宮多年,但卻是沒有生下一男半女的。
從這方面也是可以看出來,皇上雖然喜歡她,但卻是不夠重視。
若是她的孃家在朝中有很大勢力,那麼皇上無論如何也是要讓她生下一個孩子的。
這是一種態度。
這種態度的重要xing,已然高過了皇上本人的喜好。
胡德深不知道短短時間內,自己的女兒就想了這麼多的事情,只是雙眼中滿懷期待的看著一身華麗宮裝的胡琴。
“景家不把本宮放在眼裡,本宮自然要讓他們知道知道本宮的厲害!”
胡德深一喜,“那……”
卻被胡琴直接揮動白嫩的小手打斷,“本宮雖然會教訓景家,但現在卻還不是時候。”
“啊?”胡德深臉上立即就是浮起了失望的神sè,他急著報復景家,除了咽不下這口之外,也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借此機會把景家那處農莊給奪過來。
“景家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胡琴突然冷不丁的說道。
胡德深沉浸在失望中,沒把這句話當回事。
看到他這幅模樣,胡琴的心頭就是陡然竄出一股怒火。
金錢,農莊,胡德深的眼裡,只有這些東西!
不成器!
廢物!
眼中就只有這麼點格局?
要知道現在宮中沒有皇后,而她則是一宮之妃!
如果能誕下一位皇子,即便是窺視皇位,又有什麼不可以?
和大齊江山比起來,那點銀子,那點農田,算的了什麼?
“滾!”
胡琴猛然起身,玉掌大力一掃,把桌案上的茶杯就是打翻了出去。
茶杯從半空落下,就是摔碎開來,碎沫與茶水四濺,有一些,甚至打在了胡德深的衣襬上。
胡德深沒想到胡琴突然變臉,一時間怔住。
等抬起頭,對上胡琴那滿含怒火與殺意的雙眼,才是嚇的身體一顫,撲通跪倒在地面上。
“請月妃娘娘恕罪!”
大力磕下頭去。
好巧不巧,腦門撞在了一塊碎瓷片上,胡德深吃痛,不敢叫喊,只是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額前,已經是劃開一條血口子,刺目的鮮血湧流而出。
看到胡德深這副慘樣,胡琴胸中的怒火漸漸平息,連忙傳來宮中的女醫去給胡德深包紮傷口。
半晌後,胡德深坐下來,宮殿中,又只剩下了父女二人。
“總之景家不能輕易招惹,不然即便有本宮出面侯府也討不了好,這口氣你先暫且忍著,等到將來有了機會,本宮自然會果斷出手,最好能讓寧遠縣景家在這個世上消失。”胡琴眼神yin霾,美豔的俏臉上一片冰寒。
“老臣謹遵月妃娘娘的旨意。”
胡琴突然發火,讓得胡德深受了驚嚇,此時自然是陪著小心。
雖然他自己不承認,但事實上是,自胡琴進入皇宮後,他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女兒,而且對胡琴漸漸的升起了一陣發自骨子裡的懼意了。
“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你就退下。”
“是。”
看著胡德深肥胖的身影消失在宮殿門口,胡琴一雙柳眉緊蹙。
景家……似乎連皇上……她曾不止一次的在暗中,偷聽到皇上與一個老太監談論寧遠縣景家。
而且這些次的偷聽,好像是皇上故意安排的。
有種要借胡家,向景家發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