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躲在了齊長富的身後頭,免得莊清寧再隨手拾個什麼東西,再砸的他哭爹叫孃的。
到是齊長富,呵呵笑了聲,「莊掌櫃。」
旁人打了招呼,莊清寧到也覺得自己理應回應,只停了腳步,微微笑了一笑,「齊大廚。」
「齊大廚到是有興致,有空在這個地方閒聊。」
齊長富臉色在聽到「閒」這個字時,變了一變。
是閒,福順樓的生意,可謂一落千丈,沒什麼客人上門,他這個大廚自是不必讓後廚預備那麼多東西,也不必做許多的菜了。
莊清寧這個人,到是知道打人要打臉。
這小姑娘到是不簡單的。
齊長富眼珠轉了一轉,呵呵笑道,「莊掌櫃所言極是,福順樓現如今的確是大不如從前,這馮掌櫃也是如同瘋狗一般,到處咬人,我們師徒二人可謂是受夠了閒氣的。」
「馮永康與莊掌櫃從前也是有些嫌隙吧,且這馮永康還將章大廚攆了出去,莊掌櫃心裡頭對馮永康也是有怨恨的吧。」
「齊大廚有話直說。」莊清寧輕咳了一聲。
「方才莊掌櫃應該也是聽到一些了的,我們師徒兩個人正想了法子治一治這馮永康的,若是莊掌櫃能夠跟我們一起的話……」
齊長富笑了笑,「想必一定事半功倍,得到各自咱們想要的東西,互相幫忙,各取所需,如何?」
莊清寧勾唇笑了笑,「不瞞齊大廚,我對此事並不感興趣,鋪子裡頭也還有事要忙,恕不奉陪了。」
童飛的性子,莊清寧是領教過的,有這樣的徒弟,齊長富這個師父自然也是好不到哪裡去的,必定也是頗為陰險之人。
且先前有著跟童飛的過節……
齊長富這個時候向她發出邀約,自然不會純粹的想著互相協作,達成既定目的。
只怕是想著事成之後,有個人能幫他們背了黑鍋,所以才會如此。
著實對不住,她背不夠駝,背不了這鍋的。
即便她真要出手對付馮永康,也不會跟齊長富這種居心不良,毫無誠信可言的人合作。
莊清寧嘴角微微上揚,滿臉的嘲弄,抬腳而去。
而那齊長富,臉色漸漸陰沉起來,見莊清寧走遠後,沖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什麼東西,死丫頭片子罷了,當自己是根蔥了?」
「臉上那神色是啥意思,瞧不上我們不成,當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了?你自己在背後攛掇著如意閣那柴掌櫃跟福順樓搶生意,為的是什麼,當旁人眼瞎?」
「師父也別生氣,這人我不是說了麼,就是這個德行的。」
童飛滿臉怏怏,「看我這腦袋上的傷,還不是這死丫頭給砸的?人家只當咱們沒了法子,還得上趕著求人家得到,所以就拿喬託大。」
「反正咱們也不指望著她過生活的,不必理她就是,她不願做就不做,至少她也不會跟那馮永康說什麼去,咱們就做咱們的就是。」
「是這麼回事……」齊長富摸了摸下巴沉思,「這事兒,咱們得看看哪天做更合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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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清寧沒回豆腐鋪,而是先去了如意閣去尋柴正真,說了說方才章永昌的話。
柴正真神色到是十分平靜,但還是微微嘆了口氣,「到是能料到是這個結果,章大廚是個重義氣的,怕是這心裡頭一時半會兒還是不成,那倒無妨,再等上一等吧。」
「柴掌櫃若是有心,到是不妨再等一等。」
莊清寧壓低了聲音道,「方才我途徑福順樓後院門口時,聽到這齊長富與童飛不知在商量什麼,但能看的出來的是這兩個人與馮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