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一部歷史大劇三國演義。
這部電視劇他看了很多遍了,可就是喜歡,尤其對曹操這個奸雄喜歡,他覺得什麼劉玄德什麼周瑜都是扯淡,曹天王那是響噹噹的好兒郎。
電視劇演完一集插播廣告的時候,屋裡的門被人開啟,趙章的貼身保鏢房寒走了進來。
趙章指著沙發說道:“坐下說!”
房寒一米八的個頭,長得是虎背熊腰,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頰尤其出彩,冰雕也不過如此,他徑直坐下開口說道:“張六兩跟徐情潮去河西市找河孝弟了!”
趙章聽到這,卸下了手腕處的一串珠子,一邊把玩一邊說道:“有點意思,張六兩這小子腦子聰明的很嘛!居然要從這裡下手來打探這場大戲的源頭,給他點時間去查吧,韓忘川那邊放一下血,不能讓他逍遙了,既然是做戲就得做得逼真點!”
“可是,還有一條不好的訊息!”房寒說道。
“直說!”
“綁架六子的那人還沒找到,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怎麼還沒找到,不是在玉鼎大廈摸到線索了嗎?”趙章很生氣,急切追問道。
“我趕去的時候人已經被轉移了,現場做的很乾淨,就只有一排大腳印,看人數不多,最多三個人,而且很專業,現在還不知道是哪路的人馬,這事情是不是繼續跟下去,六子這條線若是丟了,只有韓忘川這個點的話我擔心戲份不足!”房寒提醒道。
“那就繼續去查,多派點人去,我就不信還能有人搶了我們的先機,這他媽的哪個王八蛋把我要的人給搶了去,找到之後直接剁了,扔抱龍河裡餵魚!”趙章氣呼呼的道。
“知道了,我這就去查!”房寒沒敢做逗留起身走出了屋子。
趙章看到電視上插播的廣告已經接近尾聲,朝沙發後仰了仰身子繼續追劇了。
距離大東區這家奶牛場三十公里的一家洗浴中心裡,六子慢慢醒了過來,他看了眼眼前的環境,斷定這裡的一間雜貨庫,他動了動身子卻是被綁的很緊無法脫身,他看了眼跟自己綁在一起的老婆,因為嘴裡被塞了東西而無法喊出聲音,他嗚咽著喊叫著以此想叫醒自己的老婆確定一下他是不是還活著。
嗚咽了許久,自己的老婆徐青曼才慢慢睜開了眼睛,他首先看到的是六子,滿眼寫滿了開心的神色,可是在她看到六子跟自己綁在一起後,她擔心了起來,六子衝其打去了一個安心的眼神,努力用自己的身體靠攏著徐青曼,以此顯示自己在這裡不用擔心,有我在咱們會逃出去的。
徐青曼驚愕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下,跟六子依偎在了一起。
這對新婚燕爾只能用無聲來告慰彼此,我倆是在一起的,哪怕是死也是在一起的,永遠都不分開。
洗浴中心這邊的六子和徐青曼已經醒了過來,而那邊奶牛場裡的韓忘川則正在經受著摧殘,趙章吩咐的放血,底下的人哪敢少放一滴,韓忘川痛的呲牙咧嘴,奈何卻叫罵不出來,只能挪動著身子反抗,可惜的是給他放血的這人絲毫不慣著韓忘川,一棍子敲了下去,韓忘川再次進入昏迷狀態。
晚上十點半,徐情潮急速竄出的車子終於進入了河西市的地頭,一路無話的張六兩在做著思考,他要如何撬開河孝弟的嘴巴,從她口中撬出需要的資訊,是直接坦誠不公的去講還是許下彼此來往的友好進行朋友相處?這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
索菲亞大教堂坐落在河西市市中心白城路盡頭的一個上坡位置,這裡的是單行道,徐情潮的車子開進來的時候這個點已經是車輛稀少了,徐情潮直接開刀了上坡位置,暢通無阻的找了停車位停好車子。
張六兩剛要開啟車門下車,徐情潮從前排的一個抽屜裡抽出一把手槍遞給張六咯道:“防身用,我身上有一把備用,河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