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這人不簡單,這裡又是她的地盤,容不得半點馬虎!”
張六兩笑了笑,伸手接了過來,手指觸控到這黑漆漆的機械物件,張六兩沒停留在觀摩這把七七式手槍的空檔裡,將手槍別在腰後的時候卻突然觸控到了習慣用的金色刀子,張六兩想了想將手槍直接掖在了袖口裡。
徐情潮跟出,張六兩在前,倆人朝索菲亞教堂走去。
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這教堂自然是關著門的,張六兩和徐情潮踏上這教堂門前的石頭階梯的時候,徐情潮兜裡的手機響了,徐情潮看了眼號碼對張六兩說道:“是河孝弟的電話!”
“接吧,問問她在哪裡?”
徐情潮接起了電話,問道:“我們到了,你在哪?”
“往前走,繞過教堂,在教堂後面有一輛白色的房車,進來就行了!”
電話瞬間被掐斷,徐情潮朝張六兩重複了河孝弟的話。
張六兩走在前面,朝教堂後面走去。
索菲亞教堂修建於抗日戰爭時期,是當時德國人在河西市休憩的,主打的是哥特式建築風格,通頂高達二十五米,嫣然是這上坡裡面的最高處了。
張六兩上了最後一階臺階不由得就覺得有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這裡的風景不錯,能清晰的看到坡下的風景,這個時間大都是燈火通明的街道,點點之間星離灑灑的味道。
張六兩順利繞到了教堂後面,接著教堂頂端的大燈看清了一輛偌大的房車。
徐情潮拍了拍張六兩的肩膀提醒道:“上了車見機行事!”
“一切小心!”張六兩也提醒了西情潮。
倆人超前走去,待到達房車前門的時候,房車的門被自動開啟,首先充斥眼球的是一頂亮眼的光頭,他笑的很燦爛,滿口白牙更是亮眼,開口說道:“裡面請吧,身上有武器吧,儘管帶著,既然要你們來就不怕你們帶武器,我可以在十五秒之間把你倆掏出來的武器全數卸掉,不信的話一會可以試試!”
赤|裸|裸的下馬威,張六兩和徐情潮均是一驚,不過隨即平復下來,張六兩笑著道:“一會試試!”
光頭阿東聽到張六兩的回答,笑的更起勁了,大笑道:“我就說你張六兩很有意思,等會跟我家主子談完彆著急走,咱倆對上幾手,我很喜歡你腰間那把金刀,因為我也有一把,不過不叫飛刀,叫妖刀!”
“我等你!”張六兩從容道。
“上去吧!裡面請!”光頭阿東坐了個請的姿勢。
張六兩在前,徐情潮在後,依次上了房車,光頭阿東最後上了房車。
走進這房車,張六兩對河孝弟的富裕程度有上升了一個等級,這裡面的裝飾堪比一間豪華大臥室了,該有的傢俱一樣不少,甚至還有電腦電視,中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一身職業裝的女人,應該就是河孝弟了。
二十五歲的河孝弟生的也是可人模樣,不喜歡化妝的她卻獨獨鍾情於口紅,尤其喜歡鮮紅的血色,而這滿嘴的鮮紅正是她的代名詞。
她看到進來的二人,起身之際理了一下衣角遞出手臂笑著道:“你好張六兩,我是河孝弟!”
張六兩沒曾想河孝弟居然如此禮貌,也就遞出手臂笑著道:“你好河孝弟,我是張六兩,你很漂亮!”
河孝弟聽到這咯咯笑了,說道:“你嘴巴倒是挺甜,徐哥哥你也來了?想我沒?”
徐情潮平淡道:“不敢想!”
河孝弟也不生氣,跟張六兩握手完畢以後從沙發後面的酒櫃子上拎出一瓶五糧液,對張六兩說道:“喝幾杯?”
“幹喝啊?沒菜?”
“你這人真有意思,徐哥哥,我沒想到張六兩居然這麼有意思,可笑死我了,要菜是吧,有,花生米,拍黃瓜,辣炒田螺,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