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黑馬的脖子,看有水桶,就叫玉破禪去打水來,然後用刷子去刷大黑馬的皮毛。
“……等你回了家,我要見你就難了。”玉破禪道。
“是呀,是有點難了。”金折桂附和,微微蹙眉細心地給大黑刷洗。
“……”玉破禪欲言又止,看金折桂滿心裡記掛著大黑馬,疑心自己提起某事,會顯得自己色迷心竅,藉著也在刷馬,偷偷地在金折桂手背上一捻,暗暗給她使眼色。
金折桂收到玉破禪的眼色,心一跳,先想破八這是按捺不住了,想跟她親親?隨後又想自己萬萬不能會錯意了,免得叫玉破禪以為她滿腦j□j,於是向四周掃去,見這馬廄所在的小院子裡,只有初翠、初丹兩個丫鬟跟阿烈坐在月季花下說話,“怎麼了?”
玉破禪有意道:“回京後,我們大抵要個把月不能見了。”
“是呀。”這話不說過了嗎?
玉破禪不甘心又在金折桂手上一揉,毫不氣餒地再次使眼色。
金折桂心裡狐疑,又覺玉破禪定是有什麼對付金老夫人的良策,於是轉到馬背後,低聲問:“什麼事?”
藉著高大的大黑遮擋,再沒人能瞧見他們,玉破禪不失時機地將手指湊過去,在金折桂嘴唇上一按。
金折桂碰上玉破禪溫熱的手指,心裡豁然開朗,心想原來色的不是她一個,皓齒輕輕咬住朱唇一笑,矮□子,藉著大黑馬遮擋,待玉破禪也微微彎□子,就快速地在他唇上一啄,然後趕緊站起來。
身後就是馬棚,馬棚裡只有幾匹馬打著響鼻、吃著嫩草,不時輕蔑地掃他們一眼。
玉破禪見金折桂站起來了,倉促地舔了下嘴唇,瞧見初翠、初丹、阿烈三人,不禁有些著急,雖對洞房花燭夜期待滿滿,但想到回京後連見面都不容易,就想多跟她親近,看金折桂又裝作做樣地刷馬,一隻手按在她腰上,輕輕撫摸她的腰肢,隨後微微拽了拽她衣裳,待見她低下頭,立時湊過去噙住她的紅唇,對上她笑眯眯的眼睛,又看她有意緊咬牙關,快速地在她腋下一撓,待她因覺得癢,忍不住鬆開牙關,就要快速地去逗弄她的唇舌,誰知金折桂禁不住癢,哈地一聲後,牙齒落下來,就狠狠地在咬在了玉破禪的舌頭上。
玉破禪連忙退回去,舌頭動了動,舔到了血腥味,見金折桂那一下子絲毫沒留情,就有意冷了臉。
金折桂先還得意,看玉破禪生氣了,就踮著腳尖,低聲在他耳邊說:“疼嗎?我替你吹吹?”
臉上香風拂面,微微低頭,就見她不經意間,將飽滿的胸脯蹭在了他結實的肩膀上,玉破禪先還在真真假假地動怒,此時怒意全無,除了第一次表衷心時,他大著膽子將手探到她胸口、金折桂看他難受用手幫了他一次,此後二人雖親密,卻也只限於摟摟抱抱,此時看她說完那句就站開了,自己肩頭甚至能感覺到她胸脯離開時的微微彈起。
嚥了口口水,玉破禪瞅見初翠、初丹二女在細細地問阿烈子規城的事,看她們並未看過來,趕緊矮□子,瞅見金折桂臉色緋紅地將紅唇湊過來,然後撅著嘴在他唇角上,輕輕地吹,不覺耳朵一燙,身下一緊,不等金折桂湊過來,趕緊轉過身去。
這廝……金折桂心裡氣得了不得,心想這廝當真是不可理喻,又轉到大黑另一邊去刷馬,看玉破禪半天不動,就哎了一聲,“破八,怎麼了?”
“沒事。”玉破禪故作不在意地說,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下,強撐著洗刷大黑,眼睛情不自禁地向金折桂身上掃去,看她脖頸細膩,微微轉身時,高高梳起的髮髻後,露出修長的脖頸,以及脖頸下,短襦微微張開的一片……
“你一個人刷吧,我回房了。”玉破禪將刷子一丟,把卷起來的袖子放下,就要走。
“哎,說好了一起的。”金折桂心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