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終於反手給了金將晚一巴掌,打了人後,心亂如麻,繼而想起金折桂說句她離不開金將晚,金將晚想離開她也不能,心裡有了底,反而微微抬頭看向金將晚,“好一個憐香惜玉的偉丈夫,白鷺自幼跟著我,你往日裡也說過待她如女兒一般,如今為了這個女人,竟然要打她板子!”
“阿意!”金將晚心裡也火了,暗道沈氏怎地就是不聽他解釋?
沈氏待要說一句金將晚日後如何跟她不相干,他想納妾就納妾,忽地想起金折桂說過金蟾宮也定然會喜歡這女人,立時心如刀割地想,倘若兒女都被這女人籠絡過去,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想納她為妾,除非我死!”拋下一句狠話,出了屋子,領著白鷺就去了。
“阿意,阿意?”金將晚先氣急,忽地一喜,沈氏不為他吃醋許多年了,她這是又吃醋了?將擋在他面前的鬱觀音推開,慌忙去找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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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月亮惹的禍
97、月亮惹的禍
“高;實在是高。”金折桂一直不曾真正離開;此時等人都走了,打發初翠、初丹守在門外;就進門去看鬱觀音,“不知您老留在我們家;是想幹什麼?不會是想叫老慕容王知道你在這;追過來吧?”
鬱觀音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裙,然後在椅子上,沾著茶水寫:風聲走漏了;慕容部落知道我活著,藉著你家避避風頭。
這一句之後;又寫了一句“你母親向來如此?你父親素來這般?”臉上露出個不屑的神色;隨即頗有些慶幸她沒循規蹈矩地嫁人。
金折桂摸摸鼻子,算是預設了,“叫您老見笑了。”
鬱觀音忽地出手去扼住金折桂脖子,幾不可聞地說:“再叫一聲‘您老’,老孃掐斷你的脖子。”正在說,卻見金折桂裝作掰她的手後,她手背上就有東西在爬,看去,卻是一隻蜘蛛。
“再敢掐我脖子,我就叫你跟範康一樣斷手。”金折桂昨晚上回去跟戚瓏雪算了算鬱觀音的年紀,怎麼算,這鬱觀音都有個四十一二歲,可見,塞外風沙那般大,這女人還保養的這般好,果然是得天獨厚。
鬱觀音收手,金折桂伸手將蜘蛛拿回去。
“老孃只要避避風頭,你我井水不犯河水。”鬱觀音低聲說,見金折桂警覺得很,如範康所說多疑得很,也不敢再倚老賣老地拿架子。
“好說好說,若是你想把我父親扯進你跟拓跋、慕容的爛攤子裡,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金折桂笑了,出了門,去沈氏房門外轉了一圈,還沒過去,就被滿臉緋紅的白鷺、白鴿給攔著,心知某類人吵架時喜歡用敦倫來助興,趕緊退出去,又去尋嚴頌。
待聽說嚴頌天剛亮才進府休息,便又向自己院子去,路上有意做出悶悶不樂模樣,待進了院子,見戚瓏雪還在倒騰藥材,就自己個繡花。
“小姐,玉八少爺請你去花園。”初翠過來傳話,若是在京城,她定然不敢傳話,但此地是西陵,滿府裡又只有那麼幾個人,沈氏又自顧不暇,於是她替人傳傳話也沒什麼。
“不去。”金折桂道。
初翠鬆了口氣。
金折桂低頭繡花,眸子微動,心想玉破禪這會子還以為她失戀了呢,自己且做出為伊消得人憔悴模樣。於是有意減少飯量,有意熬夜繡花,半夜裡來了興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