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問到。
大家都莫名其妙的望著我,肖承乾甚至揶揄到:“你想在這充滿了兇魚的河道里聽見什麼?我倒希望有一個性感的洋妞,在我耳邊對我說‘eon’,當然加一個‘baby’我會更開心,最近‘黑珍珠’見多了。”
肖承乾口中的黑珍珠是指印度妹子,漂亮的五官,可惜面板黑了一點兒,不符合肖大少的審美。
如月瞪了肖承乾一眼,這小子和他深入接觸以後,哪裡還有以前那種刻意裝出來的風度與優雅,言談舉止更像一個土匪。
但我沒有心思理會肖承乾的調侃,我不相信自己會產生錯覺,我站了起來,朝著甲板邊上走去,我想歌聲是從河面傳來的,那甲板邊上能夠聽得更加清楚,卻在這時傳來沃爾馬有氣無力,卻是那麼急迫的聲音:“別把我一個人扔在房間裡,我只是腿受傷了,拜託,我害怕。”
“你怕什麼啊?那麼大個男人難道還像小孩子一樣拍黑?”肖承乾回應了一句。
“我不是怕黑,我剛才忽然聽見一個女人唱了一聲,該死,那條魚一定有毒,神經毒素,才讓我產生了錯覺,但總之,謝謝你們,把我弄到甲板上。”沃爾馬是如此的急切。
但沒人把他的話當回事兒,承心哥甚至不滿的哼了一聲,說到:“你是在懷疑我的醫術?莫非你中毒了我看不出來?別找藉口,好嗎?”
沃爾馬無奈的呻吟了一聲,可是我的心卻猛地一動,轉頭說到:“不,沃爾馬沒有找藉口,慧根兒,去把那傢伙抱出來,我有話要問他。”
慧根兒最是聽我的話,見我這樣說,立刻應了一聲,去到船艙把沃爾馬給抱了出來。
被弄出來的沃爾馬對我異常的感應,一邊讚美著慧根兒的強壯與大力,一邊對我說到:“承一,我就知道,在這其中最善良的就是你,連三個女人都沒有你善良。”
他不知道他的話無意中得罪了三個女人,脾氣火爆的承真下一刻就想要‘收拾’他。
可是,我卻制止了承真,很認真的問沃爾馬:“你剛才聽見有人唱歌?”
沃爾馬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問他這個,有些無辜的眨著他的大眼睛說到:“只是好像,我根本不敢肯定,那歌聲就出現了一下子,唱了一聲?”沃爾馬神情疑惑,最後對我聳肩說到:“抱歉,承一,我真的不知道。”
我沒有對這個答案失望,反倒是望著沃爾馬說到:“我其實一直都很疑惑,阮慶秋所在的勢力為什麼會收你為徒,如今我有一個猜測,你必須老實的回答我,好嗎?”
“沒有問題。”
“你是不是靈覺非常的出色?”我認真的問到。
“是的,至少我師父是那麼說的,靈覺出色的人都是有天分的人,不說別的,至少代表了靈魂強大,靈魂力強。。。可惜,承一,你知道,我的家庭可是罕見的獨生家庭,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說,我可是一顆獨苗苗,我一年中要有很長的時間在印度,偶爾才能去。。。”沃爾馬的神情得意,他彷彿已經忘記了下午受傷的事情,開始滔滔不絕。
我感覺像是有一群烏鴉在我的耳邊呱噪,忍不住說到:“好了,你不用給我解釋你為什麼在道法上那麼菜的事情,我覺得我沒有興趣知道。”
的確,沃爾馬在道法的各個方面都很菜,連最簡單的基礎手訣和步罡都很勉強,更別提高階的術法,但他忘記了,原因他曾經說過,第一入門時間尚短,第二能夠修習的時間有限,他的家族有很多事情也需要他的處理。
這樣突然的出現就像一個短暫的插曲,很快就過去了,我們沒有注意到強尼大爺的臉色在那個時候變得難看了幾分,也沒有注意到了時間已經晚上10點多,或者下午的遭遇,讓我們心有餘悸,沒有那麼想睡覺的意思。
接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