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疑他的行動,只有我在符籙貼上石門的一瞬間,恍惚中看見了一隻紅色異獸嵌進了石門裡。
這銀色的符籙絕對不簡單,連我都有這樣的感覺。
這感覺只是一瞬間的,當我清醒過來時,我發現我剛才只是注意姜老頭兒的行動了,卻沒有留意這石門,現在才發現這石門太詭異了。
咋說呢?這石門的外圍框架,直接雕刻成了一張大嘴,也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那兩根尖利的獠牙更外的滲人。
石門上刻著詭異的浮雕,那些雕刻我不知道是啥,但是都是那種高不過半米的小人,廋骨嶙峋,肚子卻突出,圍著樹葉,詭異的是那些小人的臉,全都是鼻子異常突出,獠牙尖刻。
那浮雕極為的傳神,那些小人兒只要看了的人,都有一種感覺,它們餓,它們很餓,你彷彿可以看見它們滴著口水,面露饞色的看著任何一樣東西,都只想吞下去。
這些浮雕裡的小人,都在膜拜一口棺材,而那棺材上雕刻著一副詭異的笑臉,似笑非笑,那眼神非常的詭異,就像是明明很貪婪,卻努力裝作慈悲,那笑臉只是單純的一個笑臉,再沒有多餘的雕刻去表達什麼,可每個人都感覺,那個笑臉的主人是個女人。
而棺材的中心還雕刻著一顆正在滴血的心臟,那顆心臟讓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因為普通人都能感覺的到怨毒。
這不是我枉自揣測的,在我旁邊的酥肉就很好的證明了我的想法:“三娃兒,我看了那個豬心一樣的東西,咋感覺有種全世界都欠它似的感覺呢?跟向我要債似的。”
我不知道咋解釋這現象,我也不懂,只是那些詭異非凡的感覺,在符籙貼上去一小會兒後,都消失了,這石門變得普普通通,我也再也體會不到那陰冷的感覺了。
姜老頭兒貼上符籙以後,走了回來,回來只說了一句話;“把它埋起來,最好給這裡管事兒的人打個招呼,修個啥在這裡,不要讓普通人靠近這裡,就說出了事兒,誰也擔待不起。”
說完,姜老頭兒就牽著我和酥肉的手往外走去。
“師父,這是去哪兒?”這就完事了,要走了?
姜老頭兒不理我,轉過頭對著老吳頭兒師徒倆說到:“去我徒弟家喝杯茶水不?”
“不去了,馬上要去鎮上的老林那裡買些旱菸葉子,去晚了就沒了。你改天帶著你徒弟來我這兒吧,我請你們兩個吃好東西。”說完老吳頭兒就帶著小丁走了。
“老林的旱菸葉子,呵,這老吳頭兒是咋知道這好東西的?”姜老頭兒自言自語了一陣兒,還是拉著我和酥肉的手往外走。
我不幹了,說到:“師父,這就完了啊?你要帶我去哪兒?”
“去哪兒?回你家唄!啥叫這就完了,晚上還得來一趟,那些孤魂就不管了嗎?”姜老頭兒放開我的手,楸了一下我臉蛋兒,然後拉著我繼續走。
這時酥肉興奮的一身肥肉都在發抖,他說到:“姜爺,我都還沒見過真鬼呢?晚上能帶著我嗎?”
我簡直服了酥肉了,平日裡沒發現他這樣膽兒大啊?今天卻要主動要求看鬼,這是啥道理?
“不行!我可沒有半夜三更把你帶出來的理由!想看鬼啊?呵呵,你以後只要跟著三娃兒,有的是機會。”姜老頭兒直接就拒絕了酥肉。
酥肉有些垂頭喪氣的,但一想,也是這個理兒,他半夜跑出去,回來還不得給他爸罰個一個星期不許吃飯啊?
算了,今天也算看到不少新鮮事兒了,估計是想到這個,酥肉又重新興奮了起來,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就我,還是對那個石門念念不忘,於是問到:“師父,那石門上雕的是些啥東西啊?我看著咋恁不舒服?”
一聽這個,姜老頭兒臉色一沉,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