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郵箱裡。
同樣聽到錄音的兩個手下臉色也是蒼白的一變,眼中透著荒亂和不安,他們敢這樣做,不就是因為沒有任何證據,即使對方剛想要控告自己也是無用功。
可是隻要將這段錄音交上去,他們的工作就甭指望要了,被開除都是最輕的處罰,如果再追究刑事責任,估計還要坐牢,一時之間,兩人面色惶恐的看向發號施令的男人,現在該怎麼辦?
臉色異常的難看,男人還想要放狠話,可是他不知道譚亦在哪裡放了監聽裝置,而且這也說明譚亦在警署也有人,否則他不可能悄然無息的安裝微型監聽裝置。
想到這裡,男人惡狠狠的看了譚亦一眼,只能帶著兩個手下先離開了,畢竟還沒有真動手,譚亦即使用錄音控訴自己,男人也可以自我辯解,他只是言語嚇一嚇譚亦,並沒有真的動手,這也是刑訊的一個手段,拍桌子、踢椅子,說幾句狠話並不算違規。
男人無功而返之後,譚亦這裡清淨了幾個小時,直到下午四點多,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了,而這一次進來的人就有點多了。
田老看起來還是那麼冷淡的姿態,不過眼中卻透著幾分勢在必得的野心和慾望,跟在田老身邊的則是一個律師,另外兩個男人看著像是父子,父親四十多歲,兒子看著二十來歲左右,不過眼神輕佻,氣息輕浮,讓這一身唐裝看著有些的不倫不類。
“爸,就是這個人偷了我們師門的針灸術?”一看到譚亦,年輕的兒子立刻迫不及待的開口,惡狠狠的瞪著譚亦,若不是地方不對,估計他都能捲起袖子來打架了。
狹長的鳳眸微微閃爍了一下,譚亦好整以暇的看著田老幾人,這是換第二種方案了。
站在田老旁邊的宋律師冷著臉嚴肅的開口:“譚先生,這是鄭氏針灸學派如今的當家人鄭宏先生,這是他的長子鄭屹然,鄭氏針灸最擅長的就是鬼門十八針。”
“早些年我父親還健在的時候,鄭氏遭過一次竊賊,很多珍貴的醫藥古籍還有鄭氏先人的醫學筆記都偷走了,其中最寶貴的就是我們鄭氏一門從不外傳的鬼門十八針。”
鄭宏說完之後,對著譚亦深深一鞠躬,“譚先生,我可以不追究你私自偷學我們鄭氏一門針灸術的罪名,但是鬼門十八針的古籍你必須歸還給我們鄭氏。”
“誰告訴你我給莫夫人行針用的是鬼門十八針?”譚亦冷嗤一聲,言語裡滿是不屑和鄙夷。
鄭宏眉頭一皺,極度不悅的看著譚亦,瞬間又恢復了之前的高傲姿態,洋洋得意的開口道:“我們鄭氏一門的十八針是根據孫思邈神醫的十三鬼穴演變而來,從十三針發展到了十八針,譚先生你既然拒不承認,你大可以報出師門,我倒要看看貴派是不是真的擅長十八針。”
“孫思邈神醫當年的十三鬼穴是治療精神類的疾病,而莫夫人是車禍導致的腿骨粉碎性斷裂,內臟器官嚴重受損,上損下堵、上虛下弱,所以必須以針灸刺穴打通經脈,藥浴滋養五臟六腑,我倒想知道這樣的病症和鬼穴十三針有什麼關聯?”
譚亦慵懶的笑著,雖然他說的症狀不管是鄭宏還是一旁老神在在的田老,他們透過看診都能知曉,可是知曉病症不代表能治療好。
譚亦隨口一說的針灸刺穴,刺的是哪些穴位,先後順序、各個穴位的時間都沒有說,而藥浴就複雜了,普通強身健體的藥浴大家都清楚,可是能讓鍾燕萍受損的內臟器官重新激發機能的藥浴,這樣的藥方子絕對價值千金,也是絕對不會外傳的私藏。
“哼,當年我們鄭氏一門的針灸古籍被你偷走了,我們自然都沒有辦法學習針灸術,你現在還敢大言不慚的用我們鄭氏的東西來質問我們?”鄭宏兒子憤怒的開口,如果鄭家人學會了針灸術,那還需要向姓譚的討回針灸術嗎?
一直淡定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