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渾身冒冷汗,不停地發抖,喊也喊不醒,你快去看看他到底是怎麼了?”
苗子茜心裡著急,跑得很快,這說話間就已經生拉硬拽地將秦忠拖到後院東廂房了。
饒是秦忠一向跟著秦芃走南闖北地跑慣了的,身體素質不錯,也不禁氣喘吁吁。
“娘,忠伯來了,你快讓他給子路看看。”一路衝進了門,苗子茜將秦忠往前一讓,方便他給苗子路診治。
苗李氏忙抬頭,一臉的焦急,眼中的淚水都快要忍不住落下來了,焦急地說:“忠伯,你快給他看看,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秦忠一見苗子路渾身蜷縮著,一臉的痛苦,冷汗涔涔的,嘴唇有些發青,心也提了起來,忙伸手給苗子路仔細地檢視了五官,又細細地把脈,末了,沉吟道:“從現在的狀況和脈象看來。只怕是吃壞了東西。”
“吃壞了東西?”苗子茜揚聲驚問,忙道:“可是我們怎麼都沒事?而且,要只是吃壞了東西,那最多也就是腹瀉發熱而已。可你看子路,這嘴唇發青,渾身冷汗的,還不停地發抖,怎麼會只是吃壞了肚子?”
秦忠尷尬地咳嗽一聲,說:“我說吃壞了肚子,是怕你們擔心。如今看來,只怕是中毒了。”
“中毒?!”苗李氏和苗子茜驚呼,差點沒把房頂給掀了。
“怎麼會中毒的?!”苗李氏嚇得腿腳發軟,要不是苗子茜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只怕她都要跌倒在地上了。
“對啊,忠伯!”苗子茜一邊扶著苗李氏,一邊焦急地問:“子路怎麼會中毒的,他昨天一整天可都在府裡呢!府裡的人都好好的,怎麼偏就他中了毒?會是誰下的毒?!”
“你們先別急。”秦忠見苗李氏和苗子茜兩個嚇得不輕。忙安慰道:“這府裡怎麼會有人下毒呢。只怕子路是吃的東西相剋了,他年紀小,抵擋不住,才這樣。放心吧,脈象看來,不是很嚴重,我這就為他施針診治。先把毒素逼出來,再給他開藥煎服。”
見苗李氏和苗子茜仍舊一臉的心悸未定,秦忠又忙說:“你們別擔心,這點小病,在我這裡不算難事。”
苗李氏這才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那就勞煩忠伯了。”
秦忠點點頭。吩咐了苗李氏和苗子茜準備好熱水和乾淨的毛巾,他自去房間取銀針。
苗子茜跑到廚房,正好見二丫在燒水準備給府裡的人洗漱用,便忙先裝了一盆,又拜託二丫多燒一桶水提到後院。忙端著熱水回東廂房去了。
苗李氏和苗子茜用毛巾蘸了熱水,給苗子路簡單地擦拭了身體,秦忠就正好過來了。
“子茜,你去取燭臺來,點燃了,好給銀針消毒。”秦忠將裝銀針的束帶展開,吩咐苗子茜。
苗子茜忙把燭臺端過來,點燃了,守在一旁,等候秦忠拆遷。
秦忠行醫多年,苗子路這一點小小的食物相剋引起的中毒,還難不倒他。只見秦忠將一支支銀針淬了火消毒,再緩緩地推進苗子路的穴道里,不多時,便完成了。
在銀針的幫助下,毒素慢慢排出,沒多久,一直昏迷不醒的苗子路也終於悠悠轉醒,嗓子嘶啞地問:“娘,阿姐,我這是怎麼了?”
苗李氏一直強忍著的淚水終於滑落了下來,上前撫摸著苗子路的小臉兒,哽咽道:“沒事了,沒事了,子路別怕。”
苗子茜也扭過頭去,抹乾了眼淚,又重新轉過頭,對秦忠說:“真是多謝忠伯了。”
“自家人,客氣什麼。”秦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