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大理寺卿帶人抄家沒收一切財產上交國庫。
禮部令史周文波一干人等德行有失禮法,由女皇下令去其官職,由禮部教授禮儀一個月,然後到文書閣整理文書。
其中倒黴催的黃書林原本因其春試第四的成績被分到比較富庶的地方做縣令,現在倒好,出了事,直接發配到偏遠苦寒的北原縣了,黃書林也自己闖了禍,收到下調令二話沒說就拍屁股上任去了
其後禮部侍郎,令史等人職位的空缺還沒等眾人有時間安排,卻發現早已有年輕的陌生臉孔補了空缺。
“該死的,去查查這個楊清宇到底什麼來頭!”風寒玉現在是一肚子的火氣沒地兒發,嚴池跟董仲搖同時被參,且同為侍郎,這次自己這邊的嚴池栽了,而風葦川那邊的董仲搖卻依舊平安無事,原本想著這禮部侍郎的職位是自己掌中之物,沒想到女皇竟然讓金科狀元楊清宇來當這個禮部侍郎,眼睜睜看著嘴邊的肉成了別人的食物,能不憋了一堆火嗎。
下人領命去查楊清宇的來頭,風寒玉慢慢冷靜下來,開始分析事情。第一,假如這個楊清宇是老三的人,那麼這事情就好辦,禮部本來就是自己的地盤,掌握實權的也都是自己的人,想要避開老三也是很容易的事,到一定時候尋個差錯弄走就是;第二,也就是比較嚴重的事,這個楊清宇是母皇給自己的一個警告,對於自己跟老三在底下鬧得太厲害的一個警告,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就不好辦了;第三,那就是什麼都不是,這個楊清宇只是碰巧坐上了這個侍郎位置,那麼就要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把它做下去了…好歹也是皇室中人,混了到今天這個地步,沒點本事怎麼成,風寒玉靜下來一分析,就想到了集中可能性,並且有了大致的解決辦法。
於此同時,風葦川也交代手下的官員最近一段時間低調行事,切忌跟寒族鬧出大動靜。而若夕則向下釋出了
韓澤宇恢復本性,穿長褲,騎大馬,執馬鞭興高采烈的找若夕,若夕上下左右的看了一圈,說出了一句讓韓澤宇絕倒的話:“你的病好了?”韓澤宇翻了白眼,沒吭聲,臉卻悄悄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幾天之後風寒玉收到下屬查到的楊清宇的資料,一時間眉頭緊皺。
資料上楊清宇就像是憑空出現的,只有最近一兩年的記錄,其餘的根本就查不到。
風寒玉覺得有些頭疼,這樣的人最不好辦了,留不得殺不得,養著還得當心什麼時候咬自己一口。嘆了口氣,只得下令下屬一方面加緊查探,一方面盯著楊清宇的一舉一動,一有什麼發現立即報告。
上次事件之後,翼國朝堂之上表面上看起來一派祥和,氏族和寒族官員在朝堂上也不總是針鋒相對,雖然不和諧,可也沒再當堂大吵過,至於祥和底下埋藏著什麼,個人心裡都有數,卻從來沒有人說破,就像風雨欲來前短暫的平靜。當然對於這樣假象的和平,有個人是一百個樂意的,那就是若夕。
再沒有比若夕更滿意現在的狀況的,自從那次龐太師說了狠話,若夕就沒有再等過龐太師的門,自然也就恢復了每日的逍遙。再加上韓澤宇恢復正常後,脾氣改了不少,不再動不動就火爆起來,兩個人一起也和諧了好多,只是有一點若夕很是納悶,現在的韓澤宇動不動就臉紅,還經常偷偷的看自己,一旦發現自己看他,立馬低下頭紅著臉,弄得若夕很是鬱悶,有時候都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沾了什麼東西。後來若夕私下問氏韓澤宇怎麼回事,氏捂著嘴呵呵笑了一陣,然後留下一句“天機不可洩露也”扭身離開,若夕徹底的鬱悶了,自此就養成了無視狀態,就是不管韓澤宇再怎麼看自己,再怎麼臉紅,都一樣:無視!
幾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楊清宇的禮部侍郎當的四平八穩的,就算是有人有心找茬也挑不出什麼刺,弄得風寒玉越發覺得楊清宇不簡單,於是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