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手下官員跟楊清宇槓上,而風葦川自然也透過自己的勢力查到楊清宇的一片空白背景,因此也下了差不多同樣的命令,這樣楊清宇的侍郎做的事忒順利,風平浪靜。
再說段夏卉,禮部令史周文波被調到文書閣了,段夏卉這個榜眼自然跟著狀元郎到禮部上崗了,每日裡總是遲到早退,就算是在禮部裡待著也總是把工作第二玩樂第一,周圍的氏族官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寒族的官員看不過說她了,她也就一句話,“不是還有別的令史嗎,我幹完了她們幹什麼”,每每氣的人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著楊清宇整天忙碌的樣子,她總會幸災樂禍的跑到楊清宇的面前悠哉遊哉的喝個茶,吃個點心,然後睡一覺,睡醒了看看楊清宇大嘆生活美妙,然後繼續吃繼續喝繼續睡,日子過得別提多舒坦了。
那個趙暄吧,戶部的書令史因為參與事件也被調到文書閣了,趙暄就頂替了她的位置,每日裡幫忙寫東西,查詢東西,連帶送個東西,跟她的性格倒也相符。除此之外,趙暄偶爾會在閒暇時間到若夕的府上跟若夕下個棋什麼的,順帶給若夕帶些家裡送來的東西,別的也就沒見什麼舉動,時間長了若夕也就習慣有這麼個溫潤的女子偶爾陪著自己。
至於其他人宋建成和梁榮學,宋建成選擇跟黃書林一樣擔任地方縣令,而梁榮學則成了吏部一名甲庫書令,負責管理吏部的資料室,說白了也就是一倉庫管理員,對此梁榮學倒沒什麼反感的,每天按時報道,按時離開。
時間總是一件人們常常遺忘,卻又在遺忘之時常常記起的東西,又是一年寒風吹起,若夕快十五歲了,冠禮也快舉行了,按照慣例皇女冠禮之時會舉行宴會,皇室子女必須參加,另外還有城中的權貴或者氏家大族代表。一來讓冠禮的皇女跟這些人見個面,另外就是聯絡感情,為以後發展鋪條路。聯絡感情最佳方式就是結親,結親怎麼少得了男子,因此參加宴會的氏家或權貴一般都會帶上自家未出閣的男子,期盼著指不定自家能跟哪位皇女結了親。可是由於風岑宇的冠禮跟若夕的冠禮日期相差不多,因此依舊按照慣例將兩個人的冠禮安排到同一日舉行,宴會就不用再說了,自然也在同一日。
上次的事情過去以後,若夕差不多每隔幾天都會到連楓梓的山谷去看江晨。一年中江晨迷上了收拾草藥,每天幫連楓梓打理草藥,而連楓梓也會時常教江晨辨別藥物,兩個人的感情就這樣培養起來了,最後在連楓梓的強烈要求下,江晨認連楓梓為義母。於是若夕就自動降級成為連楓梓的孫女,於是連楓梓再見到若夕總是小孫女小孫女的叫,還故意當著若夕的面讓江晨幹這幹那,於是最後的結果就是若夕一邊幹著江晨的活一邊翻著白眼,腹議著連楓梓。
這夜若夕照例深夜潛行,行至途中突然覺察身後有人跟蹤,暗自用功提升了速度,可是身後依然緊跟著,若夕皺起了眉頭,再次提升了速度朝偏離連楓梓那個山谷的方向飛去。
到了一片空地上,若夕停下腳步。
“後邊的跟屁蟲,是你自己站出來呢,還是我去請你出來!”
“想不到閣下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功力,是在令人佩服,佩服!”一個黑衣蒙面的女人邊說邊從後邊灌木叢中站出來。
“你的武功也不弱,跟蹤我到底什麼企圖!”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而已。”
“那就是沒有調解的可能了,廢話少說,動手吧。”若夕說完架上甩出軟劍,就直接衝了過去。
若夕血液開始高漲,面前的黑衣人給人很強的感覺,自從自己武功練成以後還沒有遇到真正意義上的對手,這個神秘的黑衣人讓若夕有一種很想好好打一架的衝動。
“年輕人還真是容易衝動!”黑衣人邊說邊擺好了迎接的架勢。
刀劍相碰的聲音頓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