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的??一邊累死累活的跪著,一邊耳朵受折磨……這叫什麼事兒呢?!
不敢出聲說話,只能以眼神交流。劉寄奴和阿魏一來一去,交流著埋怨與指責。
終於,內室裡的波濤浪響逐漸有了平息,她們皆鬆了口氣,好了好了,雙腿解脫了,尷尬啊折磨啊總算結束了。
冥王從不在侍妾的住處留宿。按照規矩,他歡樂完了,拍拍屁股準備走了,婢女要進去伺候其穿衣整裝。
“進來吧。”
聽,差不多休息夠了吧,娃兒果然在叫她們了。
那麼……劉寄奴正猶豫遲疑著,阿魏撇了撇嘴再對她眨了眨眼,利落的站起,揉了揉膝蓋,轉身走去了內室。
頓時,劉寄奴又是大大鬆了口氣。原來阿魏看的出,她不願進去。
對於那樣的場面,她忙不迭的只欲避開。即便已不再困於過去,但並不代表那些不堪那些回憶,她能忘得一乾二淨。
低著頭安靜的跪伏著,有腳步聲漸進,依舊是不疾不徐。
空氣裡似多了分縱情過後的曖昧味道,又見那抹濃重的黑,難言的壓迫感復回,這裡只有她一人,心跳如鼓鐳,她聽見自己呼吸聲,很輕,很慢。
“恭送冥王。”她力持鎮定的說。
暗色衣襬無停頓的越過了她。許久之後,她慢慢的直起身來,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中,手心裡已有了點點汗溼。
當晚回房,阿魏很感慨:“冥王宮裡的,行事作風都是這般大膽的?那個冥王也忒不要臉了。”
劉寄奴沒有說話,只是沒來由的隱隱覺出了緊迫感。
她與阿魏商量了一番。娃兒不喜外出,拂倚閣裡也無需她們時時隨伺在近,留一即可。當然,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誰留下了,阿魏爭不過,只能乖乖聽話,呆在娃兒身邊為劉寄奴打掩護。
做飯打掃,洗衣整理,總能找到藉口的,劉寄奴偷偷溜出去,每次時間都不長,一開始只敢在近處走動。
她碰上婢女侍衛的次數不多,就算碰上了,人家瞧也不瞧她一眼。幾番之後,她才敢走遠一些。她也準備好了說辭,萬一真被問起來,就說是被娃兒夫人指派出來辦事的。拂倚閣的主子二門不出的脾性,那些宮人也該是素有耳聞。
她非常認真的看遍假山圓石,小橋亭樓,走在路上,走在廊道里,她還會蹲下來,這裡摸一摸那裡敲一敲。
冥王的東西……還是莫荼要的東西,她吃不准它會有多重要,也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許它存放的地方很容易就能找到,也許它就放在一個眾目睽睽誰都能看見的地方,是啊,誰說不可能呢?畢竟連莫荼都不知道它是個什麼,不知道它究竟長得什麼樣。
這一日,娃兒在午睡,劉寄奴前腳剛出拂倚閣,還沒走上多遠就察覺到後面細微的動靜。
她穩了穩心神,慢下了步子,從容的轉過身。果然,身後站著個男子,只不過,這個男子並不是陌生。
怔楞過後才張開嘴,男子迅速伸手過來捂上。
他警惕的環顧四下,對她使了個眼色,她拉開他的手,點了點頭。於是,一高一矮極有默契的躲到右後方的一個偏僻角落。
蒼木掃視著周圍,貓著腰,聲音壓得低低:“阿奴,你打聽到信石的訊息了嗎?”
(13鮮幣)25。找尋難
劉寄奴咬了咬唇,搖搖頭:“還沒有。”頓了頓,她輕聲再道,“木頭,那你……”
蒼木煩躁的扯了扯身上的鐵甲,似乎很有些不習慣:“換過班,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