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襯托出他的無窮“魅力”。
“哦?你是在埋怨我,這幾日冷落了你?”
……他的耳朵是怎麼長的??他從哪裡聽出她在埋怨??……非要說冷落的話,她謝謝他的冷落,巴不得他永遠冷落下去,最好冷落到趕她出冥宮,喝令她滾出冥界,當然了,還得帶上阿魏蒼木……
不管他是否故意曲解,反駁太累,違心的迎合她做不到,所以,她還是閉嘴吧。
“你說無事可做,我倒覺得你甚是忙碌。”
“淫物就是淫物,何必假裝,何必自欺欺人?”
“對著男子便要發浪求歡,本性如此,是麼?”
“除了他,還有宮中侍衛。既不願安分,那我就把你賞給他們。日以繼夜,讓你張腿浪個夠,這樣可好?”
劉寄奴懵了。
這……這什麼跟什麼?!
他在胡說八道什麼?!她一句也聽不懂!
她猜的完全沒錯啊,他哪會存什麼好心呢,厭了換一換口味,不施與肉體折磨,用言語來侮辱打擊。
淫娃,蕩婦,人盡可夫……她聽得夠了。是啊,她並非貞烈,她也痛恨自己。他不忘聲聲提醒,不忘挖苦譏嘲,把她的自尊踩在腳底,揭她血淋淋的瘡疤……夠不夠?!他要怎樣才夠??
才剛氣憤的抬起頭,冷冷暗香“忽”的襲來,他欺到她面前,衣袖拂動,她的下巴被大力掌住。
她被迫對上他。她以為,此時這張可惡可憎的臉上必是一派得意愉悅。沒想,菲薄的雙唇緊抿,他的臉色黑沈,除了陰鬱遍佈,還有怒氣瀰漫,似乎是經過了剋制,但仍是明顯。
他眸中的血色凍結了住,他掐著她,幽幽的說:“笑啊,怎麼不笑了?進房前不是笑得很好麼?”
莫名其妙……他在發什麼神經?!
“你幹什麼?!我沒有惹你!放開我!”忍著下巴處的疼痛,她努力平復著胸前起伏,動嘴發聲。
他古怪的盯著她,居然鬆了手。他的目光落往她的身後,然後曲起了手指,裝著花兒的瓷碗無聲無息的離了小案,一路漂漂浮浮,來到了她的身旁。
“這是什麼?”他偏著頭問。
孤零零浮在半空的瓷碗,很奇妙的一幕,她卻沒空去過多驚訝。
“花、花啊……”為什麼問她?他沒見過?不知道麼?
一會兒罵她,一會兒掐她,一會兒注意起了花……神經病,真的是神經病!
“哪來的?”他的神色有了些許的和緩。
“是……”她的心裡七上八下,他已經明確的問了,不得答案是不會罷休的。但她能說實話麼?會不會害娑羅受什麼斥責??
“是……那個蒙著面的找來的,是我求他找來的。”她總覺得,他不會被輕易騙過。況且此刻她編不出完美謊話,那就半真半假先這樣了。
“為什麼?你喜歡?”他掃一眼小黃花,語氣溫溫淡淡。
她不敢輕易稱是,硬著頭皮猶豫道:“沒什麼喜不喜歡的,反正無聊……就求他替……”
話沒說話,他手指一動,瓷碗搖晃幾下,直直往地上落去。
她睜大了眼,阻止不了瓷碗直線下墜,阻止不了那清脆的碎裂聲,也阻住不了大腳踏下,黃色小花隱於其鞋底。
“不喜便好。這類草芥無需存於我冥宮。”
他大概在笑,她聽出他話中輕蔑笑意。
定定的看著那隻腳移開,黃色花瓣七零八落,和著泥土,粘了一地。
因為不喜歡,就可以隨意踐踏?
沒有權利,全由他主宰?
鮮亮的鵝黃色汙了暗了,再無法生機勃勃的搖曳,因為已是支離破碎。
她倏地抬頭,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