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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4 / 5)

我,是因為小明奇貨可居,不能為旁人擄了去,還是因為——你惦著我?想著,就問了出口,真的,不怕他笑話,我問:“……你想我嗎?”

歐陽將手一拍,募地反手扣住我的雙腕脈門,再稍一帶,我就又跌進了他的懷抱,被他的雙臂圍住,他笑呵呵:“我這粗淺功夫,對你倒綽綽有餘。”

他沒有回答我。

那麼我知道了。

算了,將來我用攝心術逼得他喜歡我,一天想我千百回,哼哼,我眼中升起一層水霧,反抱了他的脖頸:“卒來路不明,你沒查過底細嗎?”

“查過,但他說自己時孤兒,住過的那座山終年積雪,我派人去翻過幾次,未見異常。而且這三年裡,他確實為我做了不少事,人很可靠,久了,我就再不生疑。”

我的手在他的後背畫圈兒,他的氣息讓人心安,我把頭靠在他的肩頭上:“農夫和蛇。”

“蛇凍僵了,是寵物,醒了,就咬人?”

“正是。”說話間我忽地發現他頸後又幾處淤青,掩在流水長髮下,看不大出來,我一急,將他的衣領往下拉了拉,他還在開玩笑呢,“怎麼,想吃了我?”

後背上,斑斑點點,俱是傷疤,都是新近的傷痕,紅的紫的連成一團,我嗷地叫道:“誰下的手?誰?”

他看著我,表情很受傷:“技不如人,受點傷在所難免,男人沒點傷那叫什麼?”

“……蓮花公子。”

風穿堂而過,他似笑似嘆,抱了我一下:“朝三暮四不安於室,叫我以後怎敢放心娶你?”

“娶,娶我?”我結巴了。

他霍然起身,披著外袍就要出門:“路途中,我當然想你。”他的語氣極平常,譬如在說明兒早起給白菜潑點糞。可我心中仍泛起甜意,想要他說得更直白無誤些,好教自己安神定心:“你是想我,還算是想到了我?”

他轉過身來,眸光微動:“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那就慢慢琢磨著吧。”他一甩袖子,揚長而去。

他兇我,我也不惱,他這一逃,已和越家撕破了臉,看情形是不會娶越天藍了。不娶她我就還有反敗為勝的可能,只要攝心術,只要攝心術成功,我就能無敵天下了,哈哈哈哈哈。

當然了,我爹爹是個臭清高的人,而我從不和金錢美人過不去,他以他血薦軒轅,我必不會重蹈覆轍,對我而言,攝心術就是一部最偉大的書籍,都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我要練好它,和我的顏如玉,住進黃金屋。

我是自來熟,到後院和廚子做好了飯菜,又讓他幫忙抱起一罈米酒,去找那些男人。人逢喜事精神爽,阿白竟也醒了,歐陽正和他說著話,我敲敲桌子:“開放!”

蓮花公子,徹夜守在阿白的床邊,半躺半坐在床下的小榻上,媚影妖紅,仿若春睡海棠,明豔世所罕有,但叫我喜出望外的是阿白的甦醒,他歪在床頭,墨髮流瀉白衣,他真美。我將木質食盒一樣樣地掏出來,首先就是他的:“殿下,給你熬了雞粥,很清淡的,你先喝這個,哦,還有清炒菜心,也是你的。”

笑意捲上阿白眉目:“終於又能吃上石榴做的的小食了。”

那一晚他說過什麼?想忘也忘不了,但我們都能暫先忽略,是吧?歡陽已湊上來,拉過一隻盛滿薄荷牛肉的盤子:“我要這個!”

蓮花公子打了個呵欠,字字敲在我心坎:“歐陽老弟,你認為一個風窟窿能吃牛肉嗎?”回頭對阿白笑:“都怪他幼時貪玩,不好好習武,我連看九流釘耙漢他都打不過,滿身都是傷。”

歐陽這回倒很謙遜:“若不是從店小二手旦買了一身破衣爛衫遮遮掩掩,我根本活不到和表兄歡聚一堂的時候。”說著眼巴巴地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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