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心跡,順便還刷了遍好感,四哥說不定會更高興點少嘮叨他——爺實在是太機智了!
【十二】
大軍歸來後自是封賞,雍正也藉此機會晉封一眾兄弟。
年羹堯加封撫遠大將軍,爵至一等公,其子年富亦有封賞;一同領兵的恆親王胤祺已是親王之尊,爵位上是封無可封,雍正便授其鑲紅旗都統職,與淳郡王胤佑和加封履郡王的胤祹著手改革旗務;其餘兄弟老九近幾年一直在沿海各地管理建設通商口岸,勞苦功高晉封‘多羅貝勒’;老十四復位‘固山貝子’爵,入兵部實習;老十五加封貝勒爵入戶部實習 。
老十六早已被過繼安親王,倒是頂了宗人府丞的職位,執掌宗人府;至於老十七也是恩封果郡王,協理老八管理理藩院事。
華妃也得以晉封‘貴妃’,雍正還要在宮中擺宴席‘親自’宴請年羹堯和恆親王這兩位主將,華妃自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夜看盡長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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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雍正便在御花園中擺上家宴,因是家宴,便只雍正、貴妃、年羹堯及恆親王和一干侍奉的宮女太監,再無旁人。
“臣年羹堯躬請聖安,願吾皇聖體安康。”年羹堯嘴上恭敬卻未行大禮只行了朝禮 。
雍正見此面色不變,淡淡道,“免禮,亮工多禮了。”接而關切道,“朕聽聞亮工方才在外恰逢十七弟,因腿上寒疾而未能向十七弟行禮——你腿傷可有大礙?”
哪有什麼腿傷寒疾?不過是他瞧不起那自以風流聞名的小王爺罷了!皇上面前卻顯然不能這麼說,年羹堯只得道,“臣已無大礙,不過是春秋兩季易於復發罷了。”
雍正語氣平平,“亮工乃大清的棟樑,朕的肱骨之臣——朕還指望著你再為朕成‘定鼎之功’。”
這個帽子扣得未免太大,儘管年羹堯自我感覺良好,可說句實話他如今的功勞比起正史上的功績實在是九牛一毛——著實算不上是‘定鼎之功’。
華貴妃本能覺得不妥,眼看自家哥哥已經飄飄然起來,深怕其再御前失儀,便連忙舉杯相敬在一旁意圖當隱形人的恆親王,“此次平叛也多虧有王爺相助——哥哥還不快謝過王爺。”
恆親王可不想代年羹堯做‘主角’,忙舉杯道,“娘娘謬讚了,此次的大功還是年將軍——年大將軍的能力皆有目共睹,本王也是‘不及’的。”——這作死的能力自然是誰也不及的。
恆親王本是嘴上客氣,哪想到年羹堯毫不客氣,倨傲道,“王爺想必是多年不曾上戰場,也是該練練了。”
雍正和恆親王一同抽了抽嘴角,多年不曾上戰場?他胤祺當年隨康熙爺南征北戰時還沒你小子呢!
恆親王心中腹謗,面上卻絲毫不顯,笑道,“將軍說得是。”便不再言語。
華貴妃已是後悔和恆親王挑起話頭,忙打圓場,“瞧臣妾光顧著說話了,皇上,也該傳膳了。”
雍正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因被打斷話頭而面帶不滿的年羹堯,“愛妃說的是——蘇培盛,傳膳。”
雍正等著蘇培盛將一道蒸菜試好後夾到他面前,嘗過後再往下看去卻見年羹堯推開了為他佈菜的小太監。
雍正的動作一頓,華貴妃見此緊張道,“哥哥怎麼能自己夾菜呢?從軍多年也忘了規矩不成!還不快向皇上請罪?”
年羹堯聞言依然不急不緩,“臣一時忘了規矩,望皇上見諒。”
這坦然又理所應當的態度連恆親王都再次側目了。
雍正靜默一瞬,淡淡道,“你一時情急,朕怎會怪你,世蘭也不必太過緊張——‘家宴’又何必拘束。”
年羹堯一臉受用,傲然道,“既是規矩,臣又怎能不尊?只是臣不喜那些閹人接近罷了。”進而揚聲道,“既如此,便由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