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到易為水嚇壞了,他明明是那麼那麼的不想傷害她,男人剎那間有些無措。她不曾怕過他的,他從不知道被她害怕自己心裡會這麼難受。
小販在旁愣愣的看著眼前怪異的一幕,又看了看正要畫的糖,忍不住問:“你們到底是要槐花的還是野菊花的?”
林子和白玲齊望向小販,雖知易為水現在沒心情,不過見小販糖都擺上了,林子只好白了眼小販,沒好氣道:“野菊花的。”心中不由嘀咕:這小販怎麼也沒點眼力見的,沒看見現在的情況嗎?還想著做他的生意。
陶佑沉默著,他無力的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兩個當事人不出聲,其他人也沒話說。易為水的異樣讓林子和白玲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很快的,小販就畫好了易為水等人的,易為水怔怔的接過小販遞過來的的菊花狀的糖,強作鎮定地和陶佑擦肩而過,他透過薄薄的衣裙傳來的溫度讓她腳步微滯,卻依然堅強地邁出僵硬的腳。
男人感覺她的腳步越來越遠,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呼吸在她的腳步聲中漸漸沉重。就好像曾經的那樣一去不回,剩下他獨自一個。眼前閃過失去她的最後那段孤獨寂寞的日子,面對那些女人的明爭暗鬥,心裡空得可怕。剎那間,陶佑的臉色比起易為水來還要白,他抓住胸口的衣襟,呼吸困難地微微躬起身。
小販轉而問向陶佑,“大爺還要嗎?”他不得不確認一下,剛才這位大爺的確是說了要槐花的。眼前發生的事再奇怪,也與他無關,他只要做自己的生意就好。
但當小販看到陶佑時,帶笑臉一滯,眼看著本來好好的人就這樣在他眼前一臉痛苦的捂住胸口,嚇得臉都變了,不由大叫:“大爺,您您……您沒事吧?”要死了,要死了,他聽人說過有種心病是會死人的。可不要死在他的攤子前啊!這可是不吉利的,若被人知道了,他還這小生意也不用做了。
聽到小販的叫聲,林子等人回過頭來。
當看到陶佑的情形,易為水恍惚的神色微變,稍稍從曾經的桎梏中清醒了些。她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他的身體一直都很好的,怎麼會……難道是她的重生改變了什麼?
眼看著林子他們走向陶佑,易為水怔忡的站在原地,雙唇緊抿,心有些微微的愀痛。
陶佑望向隱在人群外的她,在初秋的焰熱中他汗流滿面。汗水漸漸模糊了視線,陶佑看不清她的神情,只知道她沒有緊張的跑過來。曾幾何時自己有點頭痛腦熱的,她都會緊張得忙前忙後,而現在……連陌生人都會關心的問候一聲,她卻……
“你沒事吧?”林子快步走回糖人攤處,伸手扶向彷彿痛得滿頭大汗的男人。心中暗道可惜,看他穿著定是大富人家的公子,又長得一表人才的,偏偏身體這麼差。雖然男人剛才的行為有點失禮,但也不像壞人的樣子,再者後來也不見他再有失禮的舉動,再見他此時的情況,林子放下了對他的一點不滿,同情起男人來。
陶佑看了眼扶著他的少年,他對少年算不得陌生了。重生前在找到她後,是他和旁邊的少女陪在她墳前。陶佑轉而又看了眼白玲,他們比起那時顯得稚氣多了。重生後他再度找到了她,而陪在她身邊的依然是眼前的這對男女。陶佑對他們是感激的,也是嫉妒的。他們從小陪她一塊長大,在她心中他們的地位無人能代替。而他的地位……看了眼遠處的她,心底有絲苦澀。
陶佑微微掙開林子的手,強硬挺直身體走向她。離開吧?或許下次見面她會忘了對自己的懼怕。心中這麼說著,偏偏他的腳不聽使喚,不由自主的偏要走向她。看著她愈加發白的臉,陶佑不由恨起自己的自私。
易為水想轉身逃開,可她的腳動不了。於是她強逼自己鎮定,他們只是見了一面,不必草木皆兵的自己嚇自己。易為水緊緊抿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