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遮羞費嗎?”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會川先生,一個吻值不了這麼多錢。”她語帶嘲諷,但聽起來卻無比心酸。
聽她的語氣,他知道她還無法原諒他,她還記得那些傷害她的事。
當然,他從沒奢望她能這麼快就忘掉。
“你覺得愧疚嗎?你以為一份合約就能抹掉你之前所犯的錯?”她眸中竄燃著怒火,直逼向他,“像你這種有錢人,都是這麼處理事情的嗎?”
雖然他確實是為了贖罪,為了彌補她而把合約籤給她,但她所指控的也不盡然是事實。
她有獨特的眼光,有令人讚賞的花藝,這畢竟是事實。
“一犯了錯,出了事,就拿錢解決,根本不把別人的感受當一回事……”
“不是你說的那樣。”他沉聲打斷了她。
“那麼是怎樣?!”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著他,“你這麼做是為了封我的口嗎?你想用這種恩惠,要我不把你的事說出去嗎?”
“你……”
“你放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
他眉心一叫,懊惱又無奈地看著她。
他沒有這樣的意思,但剛烈如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並不奇怪。
“你聽我解釋……”
“你不需要向我解釋什麼。”她不領情地回答,“我雖然十分生氣,但錯並不全在你身上。”
他微怔,一臉不解。
“說起來,是我自己愚蠢,居然對一個連我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有所期待,甚至在他吻我的時候,不阻止也不抗拒。”她幽幽苦笑,“是我活該,我怪不了誰。”
聽見她這番話,他可以確定在經過兩天的冷靜及沉澱後,她還是怒氣未消。
雖然她一直在嘲笑自己,實則在暗諷他。
“你不需要這麼做。”香保唇角一勾,冷冷地、苦澀地一笑,“一切到此為止。”說罷,她毫不猶豫地撕毀了手中的合約,氣憤地往桌上一丟。
恨恨瞪了他一眼後,她掉頭就要離開。
“慢著。”治敏伸手抓住了她。
她猛地轉身,憤然地甩開了他的手。“你還想怎樣?再親我一次?!”
迎上她著火般的眸子,他眉心一叫。
“會川先生,別忘了……”她冷然一笑,“你可不是個自由的人。”說完,她調轉身子,快步離去。
望著她的背影,他沒有留她。事實上,他找不到任何好理由留她。
如果他開口留了她,那表示他決定跟她表明心跡,他決定回應她的感情,但……目前的他還沒有那樣的準備及決心。
這樣也好,如果一切真能如她所說,到此為止的話。
只是……真能到此為止嗎?
看著桌上被她撕碎的合約,他蹙眉沉嘆一記。
撿起一片碎片,上面剛好是她的簽名——
巖原香保,這就是她的名字,而他也總算知道了她的名字。
只不過,在他知道她姓名的同時,卻也是他們劃清界線,再無瓜葛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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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整整一個月了,治敏專注於工作,一天之中至少有十八個小時是在辦公室度過。
他讓自己像個瘋掉的、崩潰的工作狂,為的就是忘記香保。
每天上下班,他特意繞道而行!怕的是經過花店時,他會因為看見她的身影而忍不住停車。
一切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