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這麼這次一馬當先地就衝過來吃豆腐了?
念頭才尋思到這兒,被重瀾拒絕的笑香指已經眼淚汪汪地靠了過來,他一隻手就繞上了她的脖頸,一股香氣撲鼻而來,原來他已經鬆開了重瀾的手指反過來靠近她了,他的頭緊貼著她的雪白修長的頸脖子,燻蘭的香味令人迷醉,花容無力,要昏了要昏了,這妖人的**功夫果然不是蓋的。
只是耳邊一絲幾不可聞地聲音響起:“快聯絡白骨珠啊,快啊”語氣焦急,但是他的手卻沒有停住,已經開始在花容的手臂上上下其手摸來摸去了,一邊的重瀾呼吸沉重明顯氣地快瘋了。花容雖然不知道笑香指這一出演的到底是什麼,但是還是迅速運起心念呼喚起守墓人來。
“白骨珠前輩,我們已經完成任務了,我們已經完成任務了……”心中微微浮起一股氣流,將意念發散於天靈。
呼呼呼的風聲響起來了,空氣中傳來鈴鈴鈴的響聲,彷彿是被一塊布擦乾淨了一般,烏黑的夜消失了,而面具人和密陀突然發現,眼前的花容、重瀾和笑香指突然都不見了像是一同被擦去了。
定了大約一刻鐘,然後他們徹底明白了,笑香指的目的達到了,他——逃走了他剛才的所作所為都不過是一出拖延的計策,說什麼一起來抓人分靈力,其實都是假的,真相是他就是讓他們以為他在施展媚術抓那兩個小娃娃,其實不過是拖延時間做給他們看的,而他自己則是想借著他們一起離開這裡。
如今看來,他成功了
“叛徒,你這個叛徒”密陀將手中的念珠一摔,白色的頭骨咕嚕嚕亂滾,那些附著的小鬼都害怕地散開了,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面具男則嘴角一抽,恨恨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不過言語間竟有點羨慕。
高大而枯敗的大樹上掛著一個鞦韆,鞦韆周圍有帶流蘇的紗帳,它穩穩吊在灰色的粗大的樹幹上,紗帳飄動下一個孩子坐在鞦韆中間把玩著手指,嘴角噙著詭異的笑冷冷的打量著眼前的三個人,腦袋隨之微微的轉動。
頭頂是掛著的無數的眼球,一顆一顆,好像風鈴搖曳。
鞦韆的旁邊有一隻竹子編就的果盤,裡面放著各種新鮮的水果,嬌豔欲滴,和枯敗的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有股莫名的香豔感。
這個孩子身子半靠著鞦韆繩子,一手拿起一顆紫色的葡萄狠狠一咬,發出軟軟的噗滋聲,視線……卻緊緊的盯著眼前笑香指的臉上的眼睛。
花容轉頭看著笑香指莫名有些同情,雖然他剛才明顯是功利主義利用自己和重瀾逃走,不過也算是幫了一定的忙。
可是他此時的樣子簡直要崩潰了,完全沒有方才的妖媚了。主要因為他們已經就這麼站著被白骨珠一邊吃水果一邊盯了一個時辰了。不過她自己也不好受,這滿樹的眼珠子來的時候沒見到啊?忒嚇人了。
大約又僵持了一會兒,只聽笑香指終於開口低聲求饒道:“前輩,我,我真的只是想著能和他們一起出來,然後默默地做一個魂修逍遙於世,再也不會踏入紅塵了。真的,請饒恕我吧。”他沒有料到居然白骨珠不是把他們直接送出七人冢封印地,還在墓口頓了頓,這不就被發現了。
能讓笑香指叫前輩,這個白骨珠在花容心中又神秘高大了幾分。
只見白骨珠先是不言不語,然後約莫過了一刻鐘的樣子,粉色柔軟的唇角突然一彎:“好啊。”
有風輕輕的吹過,將紗帳吹得飄動起來,那角落裡……還有樹上滴落的血跡……
“謝謝前輩,謝謝前輩。”笑香指忙不迭地感激。於是白骨珠手一揮,三人便穿過虛空出現的一道裂縫,離開了這裡。
看著漸漸消失的裂縫,白骨珠掩了掩嘴巴,擦去唇角葡萄的汁水低聲笑道:“不必感激我,天命如此,是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