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不忍心的神情:“不要再說了。太殘忍了!”
“哦。”鄭翼晨立刻住口不提,心中暗自得意:“你噁心我一回,我也噁心你一回,大家算扯平了。”
這樣一來,肚子裡的不適,一下子好了許多,等到第二道菜千層糕送上來,鄭翼晨三兩下就吃光了,一抹嘴巴,意猶未盡說道:“不過癮,雖然吃了兩道菜,容量才那麼一丁點,還不夠我塞牙縫,一籠沙縣的蒸餃都比這些墊肚子。”
李麗珊見他堂而皇之將最頂級的佳餚,跟街邊隨處可見的沙縣小吃相提並論,有些忍俊不禁:聽鄭翼晨的言下之意,竟似覺得沙縣蒸餃還更勝一籌。
難道他不知道,剛才吃的兩碟菜的價錢,可以買上千籠的蒸餃,吃到他的肝比鵝肝還大,都吃不完嗎?
她正準備取笑鄭翼晨一番,突然聽到一陣熟悉的嬌笑,抬頭一看,一個頭戴紫色小圓帽的妖嬈少婦,在原先那個侍應的帶領下,扭著水蛇般的腰肢,款款走來,豐滿的上圍,隨著她走動的姿態,有節律地上下顫動,讓人看得喉嚨發乾。
這個少婦甫一亮相,就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不管有伴的還是單身的,只要是男性,目光就跟鐵器遇到磁石一般,再也移不開了。
妖嬈少婦走到李麗珊這一桌前,媚眼如絲,衝著侍應一瞟,他立刻會意,急忙拉開一張椅子,請她入座。
少婦的****坐了上去,挪動調整了幾下,換了個舒服的坐姿,用發嗲的腔調,與侍應說了幾句法語。
也不知她說了什麼,侍應聽到滿臉通紅,十分振奮,低下頭顱,雙眼放出光亮,看著少婦伸過來的白皙手臂,然後在餐廳其他食客,嫉恨交加的目光中,親吻了少婦的手背。
侍應親完少婦,用一種溫柔的語氣,說了幾句法語,似乎在跟少婦**,少婦不予正面回應,只是抿嘴淡笑,手臂一揮,口中用華夏語輕描淡寫說了一句:“你現在可以給我滾了!”
侍應不明白少婦說了什麼,但也領會了她的意思,躬身行了個禮,如同凱旋的帝王,滿面紅光,趾高氣揚走到了門口。
少婦出場到入座的過程中,鄭翼晨只是直愣愣地看著,心裡不由自主,將她和李麗珊做了個對比。
“一個如幽蘭高潔,淡雅怡人,一個如紅玫耀眼,勾人心魄,難分伯仲,各擅勝場!”
鄭翼晨暗暗詫異,原以為李麗珊已是見過的女子中,最出色的一人,想不到還有人能與她不相上下,而且……看她落落大方坐在這裡,應該是和李麗珊是熟人了。
難道……李麗珊約見的人,就是這個撩人的妖嬈少婦?
在少婦進門時,李麗珊一直冷眼旁觀,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情緒,看她坐下後,冷哼一聲,說道:“幾年不見,你還是那麼騷魅入骨,見到俊俏男子,一定要迷個暈頭轉向才稱心!”
少婦捂嘴嬌笑幾聲,回答道:“你夸人的方式,也是一點都沒變,讓人如鯁在喉,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哪有誇你,很明顯是在損你!”
“你口是心非的樣子,看起來最動人了,我要是男的,肯定立刻香你一口。”
李麗珊捏著鼻子說道:“我大老遠就能嗅到你身上那股騷氣了,你個狐媚子。”
少婦浮誇地大叫一聲:“呦!我狐媚子,也好過你一身鬼氣森森,陰惻惻的,不知道的人,乍一看還以為見鬼了呢!”
兩人語調溫和,如同聊家常一般,實際上火藥味越來越濃,充分印證了一個道理:當兩個美女在一起時,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當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在一起時,火藥味可以把人的鼻子都刺激壞了!
鄭翼晨夾在中間,如坐針氈,不知道開口說哪些話,才能遏制住這場罵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