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去。”王妃聽了高興地說道。
錦娘與王妃又商議了一些細節問題,便與冷華庭回了自己的院子。
錦娘和冷華庭幾個一出門,王妃便進了自己的屋子,對跟進來的碧玉道:“去,找人查一查,看是誰在後院石亭裡放了酒,再有就是,那空壺裡還有殘酒沒,若是有點心渣子也弄些來,讓人驗驗,有沒有迷|藥。”說完,王妃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碧玉在說,“我……再不能犯當年的錯了,庭兒曾經因我的疏忽而受傷,如今他既是如此在乎錦娘,那就好生地護著這個媳婦吧,至少,庭兒能開心一些。”
碧玉聽了有些動容,輕喚了聲:“王妃,那年,也不怪你的,何不去對少爺說清楚,或許,他能理解您,不會再怨怪您呢。”
王妃聽了眼圈便紅了,嘆了口氣道:“怎麼說,都是我錯了,若是我肯多花些時間在庭兒身上,他……也不至於被人毒害至此,他恨我也是應該的,這些年,他誰都不信,不止是他的父王,就是我,他也是防著的……”說著,聲音就有些哽噎了起來,轉而又欣慰地笑了笑,“還好,娶了個媳婦能中他的意,只是太單純心軟了些,還得磨練磨練啊。”
錦娘與冷華庭一進自己屋裡,秀姑和豐兒幾個還有些沒有回神,都有些木木的,見到少爺和少奶奶進來,竟沒有一個上來服侍的,錦娘不由楞了,她們幾個應該也是嚇壞了吧。
便笑了笑道:“哎呀,外面可真冷,怎麼沒燒火盆呢?”她的話很輕鬆,好像剛才在王妃院裡的那一幕根本就沒有發生一樣。
秀姑總算有了些反應,上來幫她解了披風,轉身進屋裡了。
滿兒還算知事,主動上前幫著推冷華庭,“屋裡燒了呢,二少爺和二少奶奶不如進屋裡吧,可別凍著了。”
說著就把冷華庭往屋裡推,錦娘進來了會了,卻沒有看到玉兒和珠兒兩個,不禁有些奇怪,問道:“玉兒和珠兒呢,爺回來了,也沒看到出來服侍爺淨面。”
滿兒聽了便與豐兒幾個相視一眼,卻並沒有說話,看得出,她們眼裡有些委屈和不平,錦娘倒也明白,都是在一個屋裡服侍的,為什麼只有她們幾個被懷疑,院裡原來的老人便一個一個都無事?自己以前也上過班,做過下屬的,這種不公平待遇很讓人難受的。
一直沒做聲的冷華庭卻道:“叫了你們去,其實也就是要撇清你們,明著查,總比暗著懷疑的好。”
四兒和秀姑聽了都是一怔,少爺很少與她們說話的,而且,平日裡少爺說話也是彆扭得很,要麼在發脾氣,要麼便是撒嬌,剛才這話可是有深意得很,不過,仔細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呢,除了原就有問題的柳綠,王妃不是連罵也沒罵她們幾個麼?很輕鬆地放了她們回來,不過,再一想,出了這麼大的蔞子,她們幾個又都是少奶奶最貼身的,受些委屈原也應該。
秀姑更是愧疚,藥是她煎的,說起來嫌疑真的就是她最大了,只是,王妃也知道少奶奶是很信任她的,所以才給了少奶奶面子,沒有多加苛責,但是,她卻要從這件事裡得出教訓來,再也不能糊里糊塗的辦事了,少奶奶可是她將來的靠山,少奶奶一出事,她也不會有好日子過,這樣一想,她腦子裡便開始回想這幾天煎藥的細節來。
錦娘推了冷華庭進了屋,又獨獨地叫了秀姑進去。
“今兒的事,我也不想再說什麼了,你是打小兒就服侍我的,那藥既是你親自煎的,總也要有些感覺才是,紅參與白參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若藥房裡的人沒有配錯,那便是這院子裡的人換的,如今柳綠是承認拿走了一味藥,平兒又死了,若是平兒換的,那平兒屋裡就應該還有白參,那換下的紅參她也絕不會丟掉,一會子你去查一查吧,連帶著,每個屋子都搜上一搜,就說是我的一根金步搖丟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