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厭惡。
“易千率現在和他的小妻子似乎過的很好,怎麼?不覺得難過嗎?”
女人依舊沒有開口。
易千率過的好與不好已經和她沒有關係了,她只希望易千率能夠忘了她,或者只記得以前的她,別的再無所求。
目光從女人越來越憔悴的臉上滑下來,落到女人被紗布纏了厚厚一圈的手腕,伸手握住女人的手腕笑起來:“易千率現在和張薰羽蜜裡調油,你卻在想盡各種辦法自殺,你說,要是易千率知道你沒死,看見你現在的樣子,會有什麼感想?”
女人原本低垂的眼瞬間睜大,恐懼的看著納瓦什,拼命的搖頭。
如果被易千率看見,她現在這樣的樣子……
納瓦什欣賞著女人臉上驚懼的神情,手上的動作越收越緊,剛剛才處理好的傷口上有尖銳的痛意從被納瓦什扣住的地方傳開來,女人原本清秀的一張臉因為疼痛而皺成一團,血漬隱隱透過紗布沁出來,但比痛更深的是恐懼。
直到女人的手腕幾乎要被納瓦什生生折斷的時候納瓦什才放開了女人的手,悠閒的在床沿坐下來:“不想讓易千率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你知道的,要怎麼取悅我,也許我高興了,就不會說了。”
女人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
又是這樣……可是她也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除了接受和討好之外。
女人掀開被子下床,一步一步的挪到房間裡的一排架子旁。
不斷顫抖的手緩慢的伸向架子的某一層,取下來一個項圈一樣的東西,然後是一條小指粗細的皮鞭。
雖然已經做了很多遍,但女人至今還是無法接受。
換上一身貓女郎的衣服,再帶上給寵物帶的項圈,女人呈著皮鞭跪在納瓦什旁邊,深深估呼吸了好幾次,才呈高雙手儘量放柔聲音:“主人,安寧想要被主人調教。”
納瓦什森然一笑,從女人手裡把皮鞭接過來:“記住,這是你欠我的。你只能用你的身體償還。而且,就算用身體償還,你也還是欠我的。”
女人乖順的匍匐在納瓦什腳下,沒有說話。
納瓦什撫弄著手裡的皮鞭,看著自己腳邊跪著的女人,眼裡有嗜血的光閃過。
不過,這個女人也許不像自己一開始所以為的那樣,只有身體有價值,很快能派上什麼其他的用場也說不定……
窗外的夜色濃重,又是極漫長的一夜。
易家外的夜色也是一片深濃,只有幾團暖色的燈光被吞裹在夜色裡。
張薰羽坐在露臺上的藤椅上,有些怔怔出神。手裡捧著的水已經由溫熱轉涼。
納瓦什身邊的那個隨從……那種眼神……
絕無可能是錯覺才對,可是,連易千率都沒什麼交集的納瓦什,她以前又怎麼可能見過納瓦什身邊的人呢?而且納瓦什所表現出來的,也不像是以前見過她的樣子……
張薰羽的手指在杯壁上一下一下的輕敲著,卻不敢多去回憶以前的事情。
回憶一方面太過疼痛,另一方面,上次在H鎮,她看了易千率手機裡的照片,經歷了那樣的疼痛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張薰羽不知道這一次自己能否想的起來什麼。
易千率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張薰羽沒有察覺,依舊坐在陽臺上出神。
易千率放輕了腳步走過去,彎身直接把張薰羽手裡的水杯抽出來放到一邊,打橫抱起張薰羽回了房間。
“在想什麼?”易千率走到床沿坐下,把張薰羽放到自己的腿上,伸手穿過張薰羽的溼發時微微皺了皺眉頭。
“下次把頭髮擦乾再去陽臺上,風大仔細著涼。”
易千率一手扶著張薰羽,一手把吹風機從床頭櫃上探過來,替張薰羽吹乾半溼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