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剛才他那一擊可是用盡全力,就是刺不進陸燦的身體,強大的衝擊力也應該將陸燦身下的床鋪轟成碎片,但是事實卻是,除了陸燦衣服有一個透明的小孔之外,床鋪紋絲未動。
“昏迷之後,身體竟然可以自動吸收攻擊,這人如果清醒的時候,實力有多可怕?!”黑衣人打了一個冷戰,望著床上昏迷地陸燦面露驚駭。
“不行,這人一定要死!”到了現在黑衣人已經不是為了完成命令而殺陸燦,如果現在他不能殺死陸燦,黑衣人相信,陸燦醒後,必然可以用某種手段找到自己。
黑衣人猶豫了一下,從懷中取出一根一尺長,牙籤粗細的鐵釺,鐵釺在日光中閃爍著藍色的光芒,不但鋒利無比,而且還喂有劇毒,只要劃破陸燦一丁點面板,陸燦就必死無疑。
扯出鐵釺,黑衣人單臂用力,向著陸燦耳朵刺去,耳朵是每個人最為脆弱也是最容易致命的地方,因為在薄薄的耳膜後面,連線著耳鼓,耳鼓後面就是大腦,哪裡沒有堅硬的骨骼,也沒有人可以練功練到那個地方。
所以,黑衣人選擇了這裡用鐵釺攻擊。
但是黑衣人的笑意僅僅維持了半秒不到,就變成了錯愕,因為他全力一擊的鐵釺被擋住了,似乎還沒有到達耳膜,而是被耳朵中的絨毛擋住了。
黑衣人冷汗直冒,一瞬間全身溼透,他明白。今天他招惹了一個多麼可怕地人物,耳朵內柔軟地絨毛都可以擋住自己的全力一擊,床上這個人地實力,也許已經接近,甚至超過了那些強大上使!
見到陸燦遭受了這樣的攻擊依舊毫無知覺,昏迷如故。黑衣人膽子大了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這個玉瓶中,是他身上最為歹毒地毒藥。
平時哪怕一點點就足以殺死幾十人,但是現在黑衣人用手指撐開陸燦嘴巴,將慢慢一瓶毒藥灌入了陸燦口中。
雖然陸燦陷入了昏迷,但是人類的某種功能仍在,感覺到最後有了東西,竟然運動舌頭。將毒藥吞入腹中,甚至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巴。
黑衣人立在陸燦床前,隨著時間的推移。臉色難看起來,因為已經一炷香時間過去,陸燦從表面看,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如睡覺一般的昏迷著,顯然毒藥沒有起到絲毫地作用。
“我不想被追殺……我不想被追殺……”黑衣人神經質的嘀咕幾聲,惱怒的將面巾出去,露出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形象,如果平時看。這老者面貌出塵,倒是有幾分道骨仙風,但是現在,老者汗流滿面,面部猙獰無比。
作為一個刺殺者,他比誰都清楚,刺激幾次殺耆老三失敗,已經留下了太多的線索,如果耆老三醒來。他必死無疑,此時耆老三的恐怖已經超出了老者的想象,那瓶毒藥,老者相信即使是一個上使吞服了,也是必死無疑,但是現在,昏迷的耆老三竟然如同吃飯一樣,將毒藥吞食了,沒有任何傷害。
“想辦法……想辦法……”老者失神的呢喃許久。猛然狂喜。從懷中小心地掏出一個玉匣。
“嘿嘿……這個,這個一定能殺死你!”來著大笑幾聲。從玉匣中取出一個比先前毒藥玉瓶要小很多的木頭瓶子。
然後拿出兩隻巨大的將雙臂完全包裹地大型手套,帶上收到,方才小心的開啟。
隨著瓶子的開啟,一股刺鼻的氣味冒出,白色煙霧飄散,竟然將陸燦房間的房頂燒出一個大窟窿。
“哼哼,耆老三你應該感到榮幸,這溶神液整個苦寒之地只有我有這一小瓶,你能死在它的手下,足以名垂青史了……”老者迷戀不捨的看了手中的木瓶幾眼,緩緩一傾,一滴溶神液準確的滴在了陸燦地心臟位置。
“哧啦!”溶神液燃燒空氣,冒出一身白霧,陸燦心口上方的床鋪和屋頂被燒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但是陸燦的面板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