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有些泛白,溶神液沒傷害到陸燦性命。
“不可能!這不可能!溶神液連上使都能殺死,怎麼會殺不死這個人!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見到號稱無所不溶,甚至殺死過上使的溶神液,竟然對耆老三無效,老者激動無比,顫抖著雙手,將木瓶內的所有液體全部倒出,這溶神液竟如水銀一般,牢牢的吸附在陸燦心口處,但是這一瓶溶神液依舊無法傷害陸燦分毫。
“啊!不可能!這不可能!”老者徹底地陷入了癲狂,彷彿他遵循的世界一瞬間破碎了一般,完全忘記了他此時是在暗殺,在陸燦房間中四處亂竄,如瘋狂一般呼喊著。
“耆統領!”
一聲大喊,陸燦房間的房門,被一腳踹飛,耀光四人聯袂而入。
不過此時四人形象慘了點,摩秋一條手臂無力的垂著,顯然已經失去了作用,曉月稍好,只是嘴角含血,看來只是受了不重的內傷,耀光最慘,胸口背後十幾處傷口,鮮血直流,臉色也蒼白無比。只有連月面陳如鐵,雖然沒有受傷,但是顯然心情大惡。
踢開陸燦房門,見到房內有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四人還未及動手,這黑衣人已經癲狂的撲向了耀光。
“為什麼我殺不死他!?為什麼溶神液都殺不死他!為什麼……”
耀光面色一冷,飛起一腳,踢在黑衣老者面門,老者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啊!這是什麼?!”撲到陸燦床邊的曉月,猛然一愣,見到陸燦胸口上那奇怪的液體。
“曉月小心!”連月身形一動。一把拉住曉月。
“這個是號稱無所不容地溶神液!竟然有人可以將這個帶出死水潭!”連月面色難看無比。
“啊!那三哥哥怎麼辦?他會不會死?!”曉月眼淚唰地下來了,這幾個月的相處,陸燦已經成了她地哥哥一樣的存在,失去了父母,又失去了奶奶,現在陸燦已經是她唯一地親人了。
“放心吧。他現在暫時沒事……”耀光來到陸燦身前,探視一番,長舒一口氣,說完,手臂一揮,將溶神液用一道勁風捲起,另一隻手用手套拿著方才黑衣老者的木瓶,將溶神液接住,塞好瓶蓋。放在了一旁。
“三哥哥沒事的話,怎麼還不醒過來?!”曉月撲在陸燦身上,嚶嚶的抽泣著。
“哎……”耀光長嘆一聲。“也許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耆統領不是睡著了,從昨天開始他應該就是昏迷了……”
連月臉上一紅,其他人沒發現就算了,她一個天仙高手,竟然也沒發現,這實在是丟臉。
“要是讓我知道是什麼人偷襲我們,我一定將他們碎屍萬段!”連月銀牙緊咬,將怒火轉移到了偷襲者身上。
耀光一變用草藥止住傷口的流血。一邊說道:“這些人是專業的暗殺高手,襲擊我們地十幾個人各個都是好手,如果不是連月你實力超強的話,我們四人只怕已經被殺了!而且這些人見到刺殺失敗,竟然全部退走,我們沒有絲毫的線索……”
“現在有了……”摩秋忽然打斷了耀光的話,從黑衣老者身邊緩緩站起,將一個玉牌放在耀光面前。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個玉牌屬於曾經的苦寒之地第一美女雲女……”
“你是說三千年前的雲女?!”連月一驚。這個雲女在基地很出名,是一個天才人物,以一己之力,用了五百年時間,修煉了某種特殊功法,達到了君字境界,而且拒絕了基地的招攬,最後被上使圍攻而死,算是一代風雲人物。
摩秋神色複雜的點點頭。
“我不明白。雲女地玉牌怎麼會出現在這個老頭的手裡……”連月疑惑的問道。
“如果是其他人。也許不知道,但是我們皓天城卻知曉這玉牌地事情。當初這個雲女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