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幫你要了兩張。原來還愁著給你準備什麼生日禮物呢,這下倒好,生日聖誕禮物直接二合一了。”
他回頭瞥了我一眼,“喂,這樂隊這麼好麼?你不用盯著那兩張票像要吞了它們吧。其實,我推薦你聽芬蘭的NW,能更前衛輕快些,你年紀輕輕別老鑽研這些過於沉悶壓抑的東西。”
我把票捂在胸口,也不顧他還絮絮叨叨說著什麼,只咬著下唇衝他傻樂。其實,我想告訴他,他記得我的生日和喜好,這比什麼禮物都好!
我期待地看他,“兩張!是你陪我去麼?”
“恩?你不打算和同學一起去?今天見到的那個男生不是行家嗎?我聽說花園路29號每期節目的主題音樂都是他做的。”
聽他這時候提羅淼,我心裡便煩躁困悶起來,輕哼了一聲,語氣堅決,“不要”。
他唇角勾了勾,卻彷彿有些為難地嘆道:“聖誕那天中午你幾點下課?我來學校接你。哎,看來我不得不擔起這個慫恿你逃課的罪名了。”
煩惱頓時一掃而空,我滿足了,眯眼笑道:“切,本來就是你挑起的事,當然要負責到底。”
他伸手,不容我逃地揉亂了我的頭髮,“也不知我是為了誰,好個沒良心地丫頭。”
我笑著跟他打鬧。
他佯嗔:“嘿!別鬧。交通安全!瞧見前面的警察沒?我可不想被拘了去。”
我不屑:“扯,頂多一張罰單。”
他耍賴:“說得輕巧,你替我付啊!”
我不忿:“呸,你壓榨未成年!”
他義正言辭:“辛瀾同學,我要提醒你,作為一名正式年滿十七週歲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你從去年的今天起,已經必須完全承擔刑事責任了。”
我……還是噤聲吧,因為發現不遠處的警察同志果然在舉臂示意了。
趙翰墨對我警告地瞄了眼,我立馬乖覺地坐好,還檢查了下安全帶。
車速放慢趟到路口,那小警察卻吊兒郎當地走過來,敲敲車窗,一副眉開眼笑的痞樣。
“嗨,老趙!新車才買多久就拉上小美女兜風啦?幸虧兄弟我今天出來巡崗看到,給你提個醒,要不然你別一會兒骨頭輕地給我在市中心玩漂移,還要麻煩兄弟去派出所保你。”
“去,少跟我拿腔作勢的。我看你今兒才是吃飽了撐的,平日裡一身懶骨頭,怎麼下雨天倒出來鬆動?”
“你懂什麼?平日裡又熱又燥的,都是煙塵尾氣還傷面板。這會兒難得尾氣工場變成天然氧吧,我怎能不抓緊時間為人民服務?”
我默,看來這倆很熟,而且,軍匪一家啊軍匪一家!
“小美女,你說是不是?”那姑且稱為“警察同志”的大哥十分親善地衝我笑。
我閉眼,直接被電到。這廝怎生得那般面若桃花,禍害啊禍害!
於是,我覺得保持S市全省最低的交通事故率,像他這樣的交警同志還是越少為人民服務越好。
“成天沒個正經。”趙翰墨嘴上和他扯著,卻握住了我的手,我每一片被那桃花交警電飛的神魂都立時歸位,將全身注意力都放在那兩隻交握的手上。
可不到一秒,他便鬆開了我,短得幾乎要讓我以為一切都是錯覺。
趙翰墨三言兩語打發了那閒到可疑的桃花交警,我發現整個過程,他都沒有跟那個自稱他兄弟的男人介紹過我。
為什麼?是不是對他來說,我還不重要,還沒有走進他最核心圈子的資格?
我黯然。車一路穩穩地行,誰都沒有再開口挑起任何話題。
其實,我有很多話想問他。問他為什麼失蹤了這麼多天?問他為什麼上次來了學校卻避我不見?問他……到底心裡給了我什麼樣的地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