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伸手攀折就會發現那其實是條蛇,毒蛇。
被她狠狠咬了一口知道的不知道的人已經不少了。
誰再把她當傻子,那才是傻子。
“母親她…”週六郎開口要說話。
周夫人不耐煩的打斷他。
“她傻不傻,咱們都要管她。”她說道,一面將面前的信指了指,“你父親氣壞了,這程家的人真是不要臉,就為了貪你姑母的嫁妝,胡亂要把她嫁人。”
兒子依舊在眼前安坐,神情也沒有暴怒,反而似乎笑了笑。
如果對那傻子情根深種,聽到這個訊息,怎會不大驚失色。
“母親,無須擔心。”週六郎說道,再次笑了笑。
不過是騷擾一下她的店,就直接乾淨利索的殺了,想動她的人……
週六郎搖頭,神情複雜。
這女人未免殺戮太重了。
“六郎。”周夫人喚道。
週六郎回過神,見母親再次審視自己。
“讓父親別跟他們氣了。”他說道,“他們貪嫁妝,就讓他們貪吧,咱們好好對人就好。”
周夫人點點頭,帶著幾分欣慰。
“好,我知道,你父親也很好,你去歇著吧。”她說道。
週六郎起身退下。
“讓人來,我給老爺回信。”周夫人說道。
僕婦忙搬了憑几,一個丫頭執筆。
“先寫,六郎的庚帖。”周夫人說道。
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