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心想:她真的清楚沙漠的路,不然怎會知道這處有片綠洲呢。
“好看麼?”淵月問。
蕭離哪有這個心情,心裡總覺得那生靈果有問題。可過了這麼久,離開秦嶺這麼遠,他和淵月都沒有半點異樣。
走到水邊,心想:沙漠裡的水,是否有不一樣的味道呢?雙手捧起喝了一口,還沒嚥下去,就見淵月脫了個精光,正一步一步走到水裡去。他哇的一聲,把嘴裡的水全吐了出來。
淵月轉身,水剛沒住了胸。
“什麼意思?”淵月說:“我入水洗洗,你覺得噁心,喝不下去是麼?”
蕭離心想:老子馬尿也喝的下去。於是搖頭,問:“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淵月被他問住了。
蕭離說:“用我下去給您搓背麼?”
淵月斜眼睛瞧他:“真沒想到,你原來這麼下流。”
蕭離心道:姐姐呀,我是沒想到你有這麼偉大的一面。
忽覺氣海一股溫熱升起,渾身血氣蒸騰。體內真氣亂竄,那是生靈果的藥效。這東西真有問題,若非邪物,不該有這種感覺。
這個時候,淵月脫水芙蓉似的從水裡走出來。
蕭離趕緊閉上眼睛,不過只那一眼,腦海中就出現淵月無數妖冶幻影。蕭離吸氣靜心,全身燥熱好像從骨頭裡冒出來。這不是單純的情慾,更像是一種痴念。因為這感覺起來時,腦海裡都是淵月的影子。若僅僅是情慾,隨便一個女人都可以。
淵月穿起衣服,見他腦門冒汗。上前問:“你怎麼了?”
蕭離說:“別過來!”
女人有時候就是奇怪,不讓做什麼,偏偏要做什麼。她走到蕭離身邊,伸手輕拭蕭離額頭的汗。
這一碰,肌膚相親,陰陽相吸。即便蕭離神遊上境,但他終究是個人,一個男人。
淵月被撲倒,蕭離瘋狂了,可心裡卻還清醒的很。只是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他摸,他咬,剝香蕉似的要把淵月的衣服剝下來。
直到淵月狠狠的把他的唇咬破,他才從激情中醒來。
兩人驟然分開。淵月說:“你瘋了?”她緊緊捂住胸口,好像怕蕭離看到什麼似的。
真是搞笑,剛才出水芙蓉,什麼都可過了。
蕭離心中一動:“你還記得剛才自己做了什麼嗎?”
淵月說:“這話好像該我來問你吧。”把胸口捂的更緊。
蕭離說:“剛才,你去洗澡……”
淵月愣了一下:“我脫光了……下水……洗澡……”
“還當著我的面,擺了幾個姿勢……”
淵月一臉驚懼。
蕭離說:“剛才你不顧忌,現在捂的這麼嚴實幹嘛?”
淵月搖頭。
蕭離說:“現在的你,才是真實的反應。剛才光著身子的你,心裡想什麼呢?”
淵月想了想說:“我想洗澡,我想脫衣服,我想讓你看我……”她立刻捂住嘴巴,自己說的話,自己也不敢信了。
“是生靈果?”淵月問:“可我功力倍增,並沒覺得不妥。”
蕭離說:“你就不覺得:骨蒸潮熱,想要撕碎衣服,和我痛快一番……”
淵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生靈果確實有問題,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你不想,為什麼脫了衣服在我眼前晃?”
淵月一愣,說不出話來,這確實挺奇怪的。
夜色降臨,坐在水潭邊,燥熱的晚風中,有一絲涼意。
蕭離想不通,可體內生靈果的藥性已經發揮的差不多了。這東西確實奇異,奪天地之造化,就像先天真氣凝結而成。若是尋常人,只要一口,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