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真氣脹破身體。若是修行入門者,可一舉步入還虛。
只是這情慾之動,卻是邪異的很。更怪的,是淵月一無所覺,好像只有自己受到影響。難道這是隻有男人才有的副作用?若非自己修的是大涅盤經,怕是早已忍不住了。
漫天星光,映在水面上,晃的人心裡有點亂。
“真熱呀。”淵月說。她衣領半開著,像極了樓上專門勾引良家少年的蕩婦。
淵月走過來,挨著蕭離坐下,問:“你傷怎麼樣?”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蕭離說。
“我就說麼,這生靈果玄妙的很。可惜天都自血玲瓏遺失,已經沒有了。”淵月說著,忽然躺下來,頭枕在蕭離腿上。
蕭離心道:不是的,淵月也不對勁兒:她平時哪會這麼騷浪賤。他知道:女人床上床下不一樣。可淵月麼,即便床上是慾女掌門,床下也是個立牌坊的貨。
蕭離心中一動,有種怪怪的感覺。心神散開,茫茫沙漠,方圓百里盡在心中。
“淵月。”蕭離叫道。
“幹什麼?”淵月回答,嗓子裡帶著一股膩。
蕭離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剛才試過,方圓百里一個人影都沒有。”
淵月晃著身子,好像是因為耳朵癢:“那多正常,這裡是沙漠。別瞎想了,睡吧!”
蕭離心想:是我有問題,還是淵月有問題,總感覺她在挑逗我。
把大涅盤經運轉周天,壓制體內那股邪火,但先前那股奇怪的感覺,又隱隱然的出現。
“淵月……”蕭離說。
淵月好像有點不耐煩,翻動身子:“又怎麼了?”
“你信我麼?”蕭離說。
“當然,不管我嘴上怎麼說。可心裡知道,聖京城內,不是你,我現在不知道是什麼結局。”淵月頓了頓,問:“你不會想讓我以身相許吧?”
“就是心裡那麼想,也不敢呀。”
淵月一笑:“明白就好。”
“不用以身相許,但得幫我個忙。”蕭離在淵月耳邊嘀嘀咕咕……
淵月說:“有點過分……可我不會呀……”
“我教你。”蕭離說,低頭在淵月唇上輕輕一吻。
淵月嬉笑一聲,兩人抱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