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曦月無奈的揉了揉額頭。
行。
沒完了是吧。
那就陪你玩唄！
“嫻妃是一定要佔用皇上的睡覺時間了？”高曦月問。
“臣妾只是想為海常在要個清白。”如懿答。
“行。那今兒個就都別睡了，皇上您審吧。臣妾的紅蘿炭丟了，卻在海常在的房間裡發現了已經被用過的紅蘿炭灰，就連她的婢女香雲都承認是海常在偷的炭。可海常在卻說她不曾偷過。事情就是這樣，不知皇上想要從哪查起啊？”
弘曆也來了脾氣，不睡就不睡！
“來人，將香雲送進慎行司，朕要從她口中聽到真話！”
香雲哭著被帶了下去。
高曦月是不怕香雲供出來什麼的，因為在她穿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從系統商城買了忠心丹，悄沒沒的將鹹福宮上下除了葉心以外的人，也就是說包括香雲，都給服下了。
便是經歷了慎行司七十二道酷刑，香雲也是不會將她咬出來的。
在香雲進慎行司的功夫，弘曆繼續問：“貴妃，你說你的紅蘿炭丟了，可有證據？”
高曦月直接擺爛，“臣妾沒有證據，皇上自去查吧。”
弘曆：“……王欽，你去查！”
王欽小心翼翼的看了皇后一眼，見她跟自己一樣一臉懵逼，只得退出去查去了。
如懿和海蘭一開始便就是跪著的，現在也還在跪著。弘曆見此就道：“事情沒查出個所以然，不能定海常在的罪。你們都先起來。”
如懿撅著嘴和海蘭互相攙扶著站起來。
也只是站著，弘曆都沒說要給她們搬個凳子，高曦月就更不會開口了。
反正現在都在查著呢，也沒高曦月什麼事了，她就直接撐著下巴，眼睛一閉睡過去了。
強打著精神沒有睡的弘曆和皇后：“……”
約莫半個時辰後，慎行司和王欽都過來回稟了。
茉心輕輕推了推高曦月，高曦月本就睡得不大舒服，被這麼一推也就醒過來。
她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看著跪在地上的慎行司嬤嬤和一旁的王欽。
就聽那慎行司嬤嬤道：“皇上，能用的手段奴婢們都用上了，香雲的口供並無變化，還是一口咬定是海常在偷了炭火。此刻香雲已經暈死過去，奴婢們怕再審下去她就丟了命，這便來稟告皇上。”
王欽跟著道：“皇上，鹹福宮上下都盤問過了，貴妃娘娘確實丟了紅蘿炭。”
等他們都說完，就連原本懷疑是高曦月故意誣陷海蘭的弘曆和皇后都有些懷疑事情的真假了。
就聽如懿道：“皇上，臣妾肯請皇上去查一查香雲的家人。香雲能不顧性命的誣陷海常在，定不是些許金銀收買就能做到的。說不準是她的家人被人抓住了，這才不得不誣陷海常在。”
“嫻妃的意思是本宮派人抓了香雲的家人，就為了誣陷海常在偷炭火？”
如懿沒說話，但看她那眼神和態度，就已經給了眾人答案。
高曦月噗嗤一聲就笑了，“這話說給狗，狗都不信。沒想到嫻妃卻信了。”
如懿被高曦月罵成狗，氣得想要辯解，可惜高曦月不給她這個機會。
“也罷，既然嫻妃覺得本宮抓了香雲的家人，以此來威脅香雲構陷海常在，那便請皇上派人出宮去查吧。”
於是王欽又領命出了宮。
大晚上的，又是冬天。
王欽捂著被凍僵的耳朵一路罵一路走，發誓自己跟如懿不共戴天！
跟在王欽身後的侍衛和太監們沒說話，但心裡也都是這麼想的。
真他孃的會折騰人！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