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說:“你放手,我保證不走。”
這才哄得容靳修鬆了手。
“這是怎麼回事?”老院長冷著一張國字臉,不怒自威。
蘇櫻立馬撇清關係:“是他自己拔的,他生病了就是特別任性。”
戳針的時候,老院長特地叫一個實習的小護士幫他戳。
小護士是個剛來的實習生,估計連針管都沒握過幾次,戳了一次沒找到靜脈,拔出來的時候,臉憋得通紅,萬分愧疚的看了看容靳修又看了看老院長。
老院長皺著眉頭說:“儘管試,看看以後能不能長點記性,病成這樣,不肯上醫院就罷了,還敢自己拔針,有這麼對自個兒身體的麼”。
老院長儼然一副長輩的架勢,訓的容靳修皺著眉頭一聲不吭。
雖然不道德,蘇櫻還是在一旁幸災樂禍。
這個世界上,除了老太太,竟然還有敢訓容靳修的人!
容靳修的手差點被紮成馬蜂窩,給他扎針的小姑娘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紮了n次以後,終於成功了,小姑娘激動的熱淚盈眶。
老院長這才領著一眾人風風火火的出了病房。
容靳修坐在床頭,蘇櫻坐在床邊,左手被容靳修的右手緊緊的抓著,已經有點發麻。
這時候,手機響了。
這個手機是前兩天陸成灝給她買的,裡面也只存了陸成灝一個號碼,所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可是,手機在左邊的口袋裡,蘇櫻左手被抓著,右手又掏不到。
掙扎著想要拉出左手,容靳修卻冷冷的吐出三個字:“不準接!”
不準接你個頭啊!
蘇櫻好不容易用右手掏出了手機,還沒來得急劃開屏保,容靳修一把就將她的手機奪了過去。
這下,他倒是捨得放開了她的手。
蘇櫻的左手已經完全發麻,她捏著手腕說:“把手機還給我。”
容靳修直接將手機往枕頭下一放,那模樣好像再說,有本事自己來拿。
看著他被扎的千瘡百孔的右手,蘇櫻終究沒有忍心同他搶奪。
兩個人共處一室,相顧無言!
蘇櫻就不明白了,容靳修今天的舉動也太奇怪了。
幹嘛死活拉著她不放,他們明明已經沒有關係了。
難道生病了,真的會叫一個人變得格外的脆弱?
即便是前妻,也能尋求一點點親人的安慰?
蘇櫻覺得是這個道理,奶奶現在又不在他身邊,容靳修唯一的親人就算她這個曾經的妻子了……
想想也覺得他挺可憐的!
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就妥協一次吧。
過了一會兒,琴姨倒是來了。
看到屋子裡面的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少奶奶坐在床邊拿著一本雜誌翻的那叫一個昏昏欲睡,少爺就目不轉睛看著床邊不停打著瞌睡的人,目光炯炯有神。
老馬說,前些日子,少爺是害了相思病,這下,她可相信了。
看到琴姨進來,百無聊賴的蘇櫻總算提起了一點精神。
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原因,最近,她沒事兒就犯困。
“少爺,少奶奶,你們餓壞了吧,我給少爺熬了點玉米粥,還做了一些少奶奶愛吃的菜。”
說完,琴姨將食盒放在桌子上,將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擺出來。
蘇櫻簡直流口水。
酸辣肉,菠蘿蝦,水晶餃子,都是蘇櫻以前最愛吃的東西。
好久沒有吃到了,蘇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往桌子旁邊一坐,大口大口的就吃起來。
剛吃了兩口,琴姨就端了一碗玉米粥放在她的面前,給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