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著一雙眼睛說:“媽咪,果果頭好疼。”
蘇櫻摸了摸果果的腦袋,又是有些發燒。
陸成灝說:“你們快點帶果果去醫院檢查檢查,這個混蛋也不知道還對孩子做了些什麼。”
一句話叫蘇櫻心底聽了很沒有底。
“可是你……”
陸成灝湊近蘇櫻的耳邊,說:“你難道不記得我一個人打十七個人的事情了,這些人,就是全部上來也不是我的對手。”
蘇櫻的眼神突變。
驀然的看著陸成灝。
一個人打十七個人,那的確是陸成灝學生時代的一個傳奇故事。
陸成灝很能打架,身手也不錯,這一點蘇櫻也承認。
蘇櫻眼中的複雜像是一滴墨水滴在水盂裡,從眼底擴散開來。
陸成灝說自己一個人打十七個人……
也就是說……
他通通都記起來了。
陸成灝……恢復記憶了。
這個認知叫蘇櫻呆呆的愣在原地。
終究他和容靳修還是先走了。
出了天台以後,容靳修便報了警。
一路上果果一直躺在蘇櫻的懷裡。
果果在發燒,而且溫度越來越高。
小小的臉頰被燒的通紅。
到達醫院之前,容靳修已經聯絡好了小兒科的主任醫師,都在裡面等著。
果果送進去以後,就開始一系列的檢查。
蘇櫻和容靳修等在外面。
蘇櫻坐在長椅上,心神不寧。
一則,擔心果果的病情。
不知道是不是普通的發燒,這孩子從小身體便不算太好,很小的時候發燒得過一次肺炎,非常嚴重,差點要了蘇櫻的半條命。
二則,她也擔心陸成灝。
陸成灝竟然已經恢復記憶了。
難怪那個十三爺說,他拋棄了小魚,厲先生也同他斷了兄弟之情。
太多的事情不明白。
陸成灝是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
他恢復記憶以後對小魚就真的沒有一點感情了嗎?
還是覺得自己被欺騙了而憤怒?
如果是這樣,當初一開始欺騙他的人就是自己?
蘇櫻將手指***髮間,苦惱的捧住腦袋。
容靳修看著她,最後坐在她的旁邊:“蘇櫻,你不要太擔心,沒事的。”
蘇櫻沒有說話。
容靳修又說了一句:“我說的是果果和陸成灝。”
容靳修就是能這樣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蘇櫻忽然站了起來:“不行,我要回去看看,陸成灝的身體原本就不好,你也知道他的腿……”
容靳修微微皺了眉頭,卻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說:“你留下,我去看看。”
蘇櫻已經拿起身旁的外套,不由分說的:“你留下來照顧果果,我過去,車子我開走了,回頭我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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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的動作快的容靳修想阻止都來不及。
其實,他想說的是,她現在過去,也無濟於事了。
剛剛已經報了警,這個時候陸成灝同那些人最有可能實在警察局。
但是蘇櫻就是這樣一個人,如果她不親自過去看上一眼。
一定不會安心。
但是心裡隱隱的又有一些擔心。
這個時候,小兒科的主人從裡面出來,對容靳修說:“容先生,進來一下,有些事情要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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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再次開車去了仁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