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算截止到目前所有投入的銀子呢,還是還要估算出來往後沒有賺到手中的銀兩?
這稍稍估量一番的,還不得有個幾萬兩白銀?
老天爺,怪不得說是非一般人所能承擔的。
就是二般人,只怕也是不成了!
方大聰咋舌許久,更是可勁兒地搖頭嘆息,「竟是這般多?」
「正是。」蘇玉錦笑著點了點頭。
「哎……」方大聰再次嘆息,又接著道,「既是違約便要賠這般多銀子的話,想來那作坊在簽訂字據時也想到了這樁生意往後必定是會賺許多錢,所以才害怕旁人搶了去。」
「若是這織布作坊給了那姐妹許多銀兩到是還好,倘若給的不算多的話,那織布作坊只怕也不是個厚道的。」
方大聰眼珠子骨碌轉了一圈,音量更是高昂了幾分,「其實要是按我估量的話,這織布作坊少說得給那姐妹八千兩銀子,再每年給上這姐妹兩千兩銀子也不算多呢……」
既然這生意他做不成了,那也不能讓那織布作坊好過了去。
眼前這姑娘不是自稱那兩個姐妹的堂姐了,那正好,就透過她的口,將這些話給帶了回去,讓那姐妹兩個知道知道。
織布作坊自然不可能出這般多的銀子,以他估摸著,給上五十兩怕是就把織布機給買了回去,等這姐妹倆知道這織布機竟是值這般多的銀兩,心中肯定不高興,覺得當初自己賣虧了。
雖然字據當初已經簽訂,姐妹倆不能毀約,但不代表她們兩個不可以表達憤怒。
謾罵也好,滿城的宣揚也罷,讓旁人知道這織布作坊是個不地道的,名聲臭大街,讓他們就算能夠賺錢,也賺的渾身不舒服,成天頭疼為好!
蘇玉錦自是瞧出來了眼前這方大聰的用意,抿嘴笑了笑,「方掌櫃既然這般說的話,想來方掌櫃必定是能夠給上八千兩,且每年都給兩千兩銀子了?」
方大聰見蘇玉錦並不惱怒作坊給的銀子少,反而是笑盈盈的看著他反問了一句,這心裡忽的咯噔了一下,更是多了幾分防備,說話都沒有了太多底氣,「那……那是自然。」
「既然這樣的話……」蘇玉錦眨巴了一下眼睛,「那方掌櫃就跟我一同去尋了兩位堂妹去,一手交錢,一手交織布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