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做妾不成。可新的問題又來了,陸家除了世子爺還算‘值錢’,其它的男丁,又有哪個值得人家豪商投資?
等等,這也不是不行啊。
眾人的目光齊齊投向了閒閒坐在一邊看戲的陸離,眼中的期待,就是陸離反應再遲鈍,他也瞧出來了。
麻痺的,我就知道是這樣!陸離神色不動,心中卻已經開始罵娘了。
……
“不好了,大少爺,老爺出事了!”
謝嘉樹的貼身小廝阿慶形容狼狽的從外面進來,一進書房的門,便踉蹌著撲倒在地上。
謝向榮今天休沐,正在書房裡看書,忽聽到外頭回稟,說是阿慶回來了,他還以為是父親有什麼吩咐,便命人把阿慶帶了進來。
不想,阿慶剛進門便喊了這麼一嗓子。
放下書卷。謝向榮趕忙起身走到近前,附身問道:“阿慶,出什麼事了?父親怎麼了?”
阿慶跑得氣息很是不穩。呼哧呼哧喘了好一會兒的粗氣,才哭著說道:“出事了。大少爺,老爺被人抓走了!”
謝向榮眼前一黑,身子搖晃了下,他一把抓住阿慶的胳膊,疾聲問道:“被誰抓走了?”
阿慶被謝向榮捏得生疼,但他不敢掙扎,趕忙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番:“……在應天的生意談得很順利,老爺很高興。但他惦記府裡的人,便催促咱們趕緊收拾東西回來……路上也很順暢,一直到了通州,老爺有些乏了,便想在通州歇息兩日,順便去拜訪幾位故交,不想,住進通州的第一晚,客棧便衝進來十幾個彪形大漢,嘴裡叫嚷著抓姦細。將客棧搜了個底朝天,而後便把包括老爺在內的好幾個外地客商都抓了起來……”
謝向榮皺著眉頭:“抓人的是通州府的差役?好,我這就給通州知府寫信。”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通州知府林暘是成宗二十一年的進士,座師乃內閣大學士唐季良,而唐季良是王承的好友。
如此算下來,謝向榮與林暘也算是師兄弟了。
再者,兩人同在官場為官,林暘如果懂得為官之道,便不會為難謝向榮。
阿慶忙搖頭,“不是通州府的差役。”
謝向榮想了想,又道:“是了。既是抓姦細,向來應該是衛所的兵丁。難不成那些人是通州衛的人?”
通州衛?
謝向榮咬著下唇。努力想著自家在兵部的人脈。
但還不等他想到合適的人選,阿慶已經開口:“也、也不是通州衛的兵丁。”
謝向榮皺眉。“不是差役,不是兵丁,難不成父親是被錦衣衛的人抓走了?”
阿慶卻用力點頭:“老爺出事後,小的便趕忙去打探了,有人說,那些人似乎就是錦衣衛的差爺!”
“應該是楚幽動的手腳,”謝向晚聽完兄長的轉述,沉吟片刻,道:“不對,確切的說,應該是盛陽背地裡下的黑手。”
“盛陽?這件事怎麼還牽扯到他了?”
謝向榮一怔,似是想到什麼的問,“妙善,你的意思是說,盛陽和楚幽有什麼密切的關係?甚至,前些日子楚幽來提親,也是盛陽的授意?”
若是這麼想,有些事就好解釋了。楚幽跟謝家無恩無仇,沒有任何關聯,忽然來提親,著實讓人費解。
盛陽就不同了,謝向榮雖然不知道妹妹拿住了盛家的什麼把柄,但能讓盛陽出面保舉曹家四爺去市舶司,謝向榮猜測,妹妹手中的把柄一定非常要緊。
盛家忌憚的同時,也因此恨上了謝家和洪家。
當時,謝嘉樹父子三個還一直擔心,唯恐盛陽狗急跳牆,會對謝向晚不利。那段時間,他們都小心翼翼的防著。
事情過去幾個月了,盛家並沒有任何動靜,就是袁氏那邊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