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說溜了嘴。
“怎麼個一樣法?一樣想偷搶拐騙、為非作歹?”他扯住她的衣襟,眼睛射出兩把犀利的芒劍。“敢有一句假話,我立刻送你歸陰。”
兩人處得這麼近,感覺竟是無比遙遠。寒奴很希望能喚起他五百年前的記憶,但……不該是以一名小混混的身份,他們從第一次接觸就不是個恰當的開始,當初她真不該聽從樵夫的建議,跟著去招搖撞騙。
“是,我是個不學無術的人,因為我從小就沒了父母,無依無靠,除了使壞實在沒別的專長,欺騙了你們,我也覺得很過意不去,喏,這是你們的銀子,望請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這段話雖還達不到感天地泣鬼神的境界,至少已經很低聲下氣了。
“此話當真?”
“當然嘍,不信你可以去問埃”普天之下除了那個樵夫,沒人認得她,問了也是白問。
“我問過了。”豫鷹揚道:“就在你替那個叫懷恩的人出現在席宴上時,我就已派人出外打聽過你的身份背景。”
“真……真的?”寒奴的心霎時跳得好快。
“想知道我的部屬查出了什麼嗎?”他迷離深沉的眸子黯斂,使得俊俏的臉龐益發冷峻,糾結的眉宇都透著蓄勢待發的危險。
“當然是我的另一樁罪狀嘍。”反正她早就承認自己不是個好人,至於查出了什麼,她根本不在乎。
“沒錯,而且是滔天大罪。”豫鷹揚猝不及防地抽出長劍。
突然——
頸項一涼,寒森森劍 光疾閃,寒奴不覺毛骨悚慄。
“你……”她輕輕一動,試探他的眉心,怎奈那劍硬是不願挪開,硬生生地在白皙的頸子上割裂了一道口子,鮮血馬上淌出一條細線,她再也不敢造次。
“夜明珠呢?懷恩和陳賬房監守自盜,卻被人黑吃黑從中劫走,是你做的吧?”
“不是,當然不是,如果是我從中劫掠,那我不腳底抹油逃之夭夭,還留在這兒做啥?”哼,別把所有的賬統統往她身上賴,衙門吃案也不是這樣。
“這正是我想了解的,”他盯住她,一臉兇樣教她心神俱凜。“你到底是什麼人?或者,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上次追丟了她,只見一匹狼隱沒在夜色中,雖然說來有些荒誕,但他直覺那匹狼和眼前這來路不明的小廝有關聯。
不妙,他起疑了。“女郎‘狼’,如假包換。”
“噢?”唰地一聲,她上衣的前襟給撕開兩半。豫鷹揚的陰狠,即使對女人也吝於仁慈。
然,寒奴白皙如凝脂的胸脯,和兩隻高聳粉嫩的乳峰,令他黑瞳為之一亮。
“驗名正身了?”五百年前,他曾是她摯愛的夫婿,在他面前袒胸露脯,她並不覺得難堪,反而有種異樣的激越。
他舉起手,遲疑了下,然後用手背輕輕地碰觸那宛然僨起的粉紅色蕊芯。
呵!滑嫩如絲,較之任何女子都還要真實。在煙籠酒薰下,人總是荒唐又放浪的,何況他一向善長掠奪豪齲
這女子不躲不藏,也不尖聲求饒,一雙妖嬈如媚的眼,分明在勾引他。這卑賊的下人,她怎麼也敢?
豫鷹揚大掌暴烈地一抓,雪白的肌膚忽地往指縫處擠出。寒奴頓覺胸前一窒,險險要喘不過氣來。
“把衣裳穿起來。”她是很美很迷人,但他不要,因為她不配。
寒奴了無自尊地拉起殘破的衫子,勉勉強強掩住身體。怎麼?時隔九世,他的脾性變了,喜好也改了,懂得寧缺勿濫?
以她現在的身份而言,的確不是個高尚的女人。很好,她喜歡他的轉變。
“如果沒別的吩咐,我先告退了。”在他惡性未完全彰顯前,離得遠遠的,才能思謀另一個計策好對付他。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