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的事,一會兒去見她。”
冬兒轉身離開,連軒跳起來道,“大嫂,你要三思啊,在國公府,外祖母相請,還沒人敢不立馬去呢。”
安容望著他,“沒有嗎,你不就是?”
連軒嗓子一噎,死鴨子嘴硬道,“我是靖北侯府的,不算。”
安容轉身去取藥材,道,“我已經三思過了,事有輕重緩急。”
冬兒趕緊走,連軒繼續洩氣的躺小榻上。
等安容定下藥方時,這貨已經睡著了,發出輕微的鼾聲。
外面,夏兒躡手躡腳的進來,道,“少奶奶,柳大夫來了。”
安容拿著藥方,就出了藥房。
正屋,柳大夫坐在那裡,神情焦灼,聽到有腳步聲,趕緊起身。
“少奶奶,可是有藥方了?”柳大夫迫不及待的問。
安容點點頭,把藥方交給他,道,“你瞧瞧。”
柳大夫捧著藥方,橫掃了兩眼,眼睛就紅了起來,“這場瘟疫總算是有救了!”
聽到他這麼說。安容就放心了,“能救就好,麻煩柳大夫了。”
柳大夫看著安容,目露難色。“救是能救,只是京都得病的人實在太多了,藥物供給不上,鋪子裡有兩味藥都快斷貨了……。”
“斷貨了?”安容眼睛一凝。
沒有了藥材,有藥方又有什麼用?
柳大夫苦笑一聲。“京都的藥材,大多都是從外面運來的,這些日子京都得了瘟疫,那些供藥商,怕惹上瘟疫,不敢來,還有這藥方中的一味藥,早前和藥商買時,就說被人預定完了,因鋪子還有些存貨。我就定了下一批……。”
那批藥,要送進京,還得半個月後呢。
缺一味藥,這藥方的效果就大打折扣,指不定連緩解瘟疫的效用都沒有了。
安容氣煞了,這樣的手筆不是清顏就是東延太子了。
很快,安容就把清顏排除了。
有這樣的後招,她大可以交出藥方,博得了賢名不說,對她還沒有什麼損失。反正也沒有藥,有了藥方也沒有用!
蕭湛邁步進來,便瞧見安容愁苦的面容,他眉頭一擰。問道,“出什麼事了?”
安容起身,咬了牙道,“好不容易有了解瘟疫的藥方,可是東延太子還在藥材上做了算計,他幾乎買完了一味藥!柳記藥鋪僅存的藥材。只夠配兩百副藥。”
一個人少說也要吃三副了,兩百副藥能救多少人?
蕭湛眉頭恁了一下,從腰間取了兩塊東西出來,遞給安容看,“是不是這個?”
柳大夫快安容一步,接過那藥材,仔細看了看,驚喜道,“就是這兩個!”
安容一臉茫然的望著蕭湛,不懂他怎麼隨身帶了藥材。
蕭湛瞥了那藥材一眼道,“這些藥材被丟在懸崖底下,暗衛拿了一些回來。”
因為北烈在送信官兵身上動了手腳,附近幾個驛站,蕭湛都派了人看著,順帶打探訊息。
前兩日,有商人送了幾大車藥材從驛站前路過,兩個時辰後,那些藥材商人就返回了。
那些商人在驛站喝茶歇腳,說起藥材的事,暗衛就上了心。
因為那些商人本來也好奇,雖說藥材的用途有廣有窄,可他們做藥材生意的,還是頭一次遇到只買兩種,還越多越好的,兩味藥材能做什麼用?
不過那些商人倒是高興,因為這兩味藥材掙的錢比平常賣給各大藥鋪要貴了三成。
其中一商人摸著脖子道,“錢多雖然好,可是這回的客人,脾氣也太大了,我不過是碰了他們肩膀一下,他們就目露殺意!”
另一商人則笑道,“你還真當他們是商人啊,那手顯然是常年習武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