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二人名字的各一字進行刻字,那細心的模樣羨煞了所有人。
“哇噻,你瞧瞧人家的那對戀人,男人不僅英俊,還大方體貼!對自己的女人多好!哎!同人不同命,為啥你就沒有長得一副好皮囊?比比人家,當初我怎麼就挑上你呢!”有一對戀人拿我與凌天做為比較,女的在撒嬌抱怨。
那男的不滿,越瞧凌天愈是憤怒,說:“那人家那女的也長得不可方物,你又長成怎樣。”
“你說什麼?意思說我醜了?”
“我可沒有說。”男人委屈。
“沒說?你就是這個意思,如果嫌我醜,還結婚個屁啊!”女人氣憤地把戒指摔回售貨員,怒氣騰騰走了。
“你幹什麼!簡直無理取鬧!”男人連連對售貨員道歉,連忙向那女人追了出去。
望著那對戀人,我笑不出來。沒有人知道,光華的表面下,是不為人知的黑暗,萬劫不復的地獄。而我,正一步一步往地獄踏去。
挑好了情侶戒,我又與凌天拍了一系列的婚紗照。
“新娘子,笑一笑,要嫁人了,怎麼抿著嘴呢?”攝影師不下十次指出我的問題。引得凌天幾次側目看我。我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僵硬地朝他咧嘴一笑。
“對,就是這樣!很好!保持姿勢!”攝影師捕捉到我的笑臉,鎂光燈一閃,偷拍了最後一張,滿意道“ok!完美!”
拍完了最後一張,凌天問:“累了嗎?”
“何止累,簡直要散架了!”我吐吐舌頭。
“那我們現在去看房子,我親自下廚做燭光宴,你可以先休息。”每當他一提起吃,我的肚子便唱空城計。
“好……”容得我拒絕嗎?但聽他會下廚的確相當的意外。
最後,我終究跟著凌天進入了藍天別墅區,踏入了一棟浪漫溫馨、地段最好、風景最美的私人別墅。我原先以為別墅內還是空蕩蕩,豈知,別墅內應有盡有。
“怎麼樣?喜歡嗎?”凌天見我失神地打量別墅內溫馨的裝飾失神,他的嘴角明顯有些笑意。
“嗯!”我感概得說不出話,點了下頭,這裡給了我溫暖,不像satan給我的那棟別墅冷冰冰。
凌天把一串鑰匙遞給我,說:“以後你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鑰匙收好。”
我遲遲伸不出手,凌天則捉起我的手,塞入我的掌心,又說:“我現在出去買燭光宴的食用品,等我回來,不會去太久,超市就在附近。”
又點了下頭:“好,你去吧,我先在沙發休息一下。”
凌天神色複雜看著我,說:“等我。”
望著他轉身外走的身影,有些閃神,目送他離開。當車子駛出別墅,再也看不見車子的影子,我才幽幽地嘆口氣。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傳來一絲涼意,才想起轉身。
可就在轉身的霎那,我的眼前一黑,一部輪椅倏地竄了出來,輪椅上的黑影擋在我的身前。
“啊!”我失聲叫了出來,身子往後一仰,腦子響起一個念頭:“腦袋要開花了!”
但念頭剛一閃,說時遲那時快,黑影猿臂一伸,居然穩住了我的身子,才倖免一難。
我眼眸吧眨,站穩看向來人,下一秒,就被眼前又似陌生又似熟悉的男人震得呆立當場。
是他嗎?
眼前這個以真面目示人,渾身散發著強烈殺氣,帥氣得烏煙瘴氣,眼神犀利凜冽桀驁,深邃如黑寶石的眼睛,高挺的鼻樑,兩瓣噙著自滿的薄唇,臉孔線條如鬼斧神工,左耳帶著炫目耳釘的男人真是段焰?
我一陣頭昏腦漲,雖然之前已經見過他的畫相,但這時仍舊被他的真面目攝去了心魂。我再三警告自己不準這樣地盯著他看,可是兩隻眼睛就是不受節制,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