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畢竟這裡人多眼雜,他若是回來知道了我不好交代。”
“知道了,不會讓你為難的。”穆榕榕感激一笑,能見到元愉已經很開心了。
哲倫爽朗一笑,“快去吧。”語罷笑著轉身離去。
“吱嘎——”穆榕榕推開沉重的大門,刺眼的光線瞬時傾瀉進昏暗的屋子。
元愉坐在角落,伸手遮了遮刺眼的光線,半眯起眼睛。雖然進來的人背對著光線,可是他還是從輪廓上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穆榕榕。
“榕兒!”他霍的站起來,衝到了柵欄旁向穆榕榕伸出手去,“榕兒!你怎麼來了!”滿心歡喜。
“愉。”穆榕榕一見他,已是滿眼淚痕,抓著他的手不願放開。
“你怎麼會來這裡?督倫肯讓你來?”元愉不解,隔著柵欄撫摸著她的發,雖只是一夜未見,卻似乎過了百年。
穆榕榕搖搖頭,“是鬱久閭哲倫讓我來的,督倫今日不在營中。”她伸手摸著元愉臂上的傷痕,“疼不疼?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心疼地樣子。
“不疼,只是皮外傷,已經結痂了。”元愉安慰一笑,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尖,卻有些詫異為什麼鬱久閭哲倫也同榕榕認識。。
“你幹嘛要跟來!”穆榕榕拽著他的衣袖,“要是督倫殺你怎麼辦?”說著淚水就瑟瑟往下落。
“傻瓜。”元愉卻是寵溺一笑,用指腹拂去她臉頰上的淚珠,“督倫不會殺我,他是個君子,不然我也不會隻身前來。”
“他是君子?可是他明明……”穆榕榕納悶,元愉怎會偏袒起督倫來。
“榕兒,若是督倫真的要殺我,他早就讓那些弓箭手放箭了,抑或將你支開把我殺掉,何須將我帶回大營來?”元愉一笑。
穆榕榕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覺得元愉說得在理。
“再者,他把我關在這裡連手鐐腳鐐也沒有給我上,不過就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罷了。”元愉舉了舉雙手,那上面確實連手鐐也沒有,“他想要在將你帶回柔然之後實實在在地再和我大戰一場,所以他定不會就這樣輕易地將我這個敵人除掉的。”
“可是我很擔心你!”穆榕榕一臉擔心,“我跟他走不就好了,你為何還要獨自跟來。”
“傻瓜,我若是不跟來怎麼保全你的安全,還有我們的孩子?”元愉眉頭微微一皺,“我又豈能讓你跟他走?你是我的女人!”凌厲的眼中滿是堅定。
聽著元愉的話,穆榕榕有些動容,只覺得鼻子酸酸的。“可是……我不想連累你。”她低下頭,不願意元愉看見她傷心的樣子。
他卻憐惜地托起她的下巴,直視她秋水般的淚眼,“如何叫連累,你我雖還沒拜堂可已有夫妻之實,當然應該同患難共甘苦,莫非你要反悔不成?”他嘴角淌著不羈的笑意,彷彿在和她玩笑般。
而穆榕榕的淚水卻更加滂沱了。
☆、流產5
“哭什麼?”元愉拭去她的淚,“我不是還在這裡好好的嗎?”若不是隔著這柵欄他真想把她狠狠地擁在懷裡,吻住她的唇不鬆開。
“看到你為了我被關在這裡,我就好難過。”她一邊抽泣一邊說。
“榕兒。”元愉壓低了聲音,“其實我來這裡還有一個原因。”
“是什麼?”穆榕榕吸了吸鼻子問道。
“兩軍交鋒我們從來都沒有找到過督倫的營寨,我此次前來也是為了一探他的軍營,為日後的大戰做準備。”元愉精明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原來心思最縝密的人是他。
“一探軍營不假,可是你如何回得去,若是他不放你該怎麼辦?”穆榕榕心頭無時無刻不在為他擔心。
元愉卻是淡定一笑,彷彿一切都不放進眼中,“沿路我已為鎮南做好了記號,不出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