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就會率軍來救我們的。”他神秘一笑,原來大局已在他的掌握之中。
穆榕榕看著眼前這個她想要託付終身的男子,他不僅霸氣還心思縝密。她一直在連累他,而他卻對他深情依舊,心裡忽的好痛。
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元愉壓低了聲音,“這兩日你就乖乖待在帳裡別出來,聽見援兵來了也不要出帳,我會派人來接你。”他將她的齲�謀N趙謔種校�鎏痰奈露紉���矗�罷展撕煤⒆印!�
“嗯,我知道了。”穆榕榕點頭。
屋外有男人的乾咳聲,應該是哲倫吧。
“我走了。”穆榕榕看著元愉,一步三回頭。而元愉的臉上始終保持著笑意,溫潤如昔。穆榕榕在門邊駐足回頭,久久不願離去,就仿若此去一別將是永恆一般,捨不得離去。
“快去吧,等我來接你!”元愉向她擺擺手,安慰地笑著。
穆榕榕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
哲倫見穆榕榕眼角有淚痕,鼻子也是紅紅的,不禁拍了拍她的肩,“你放心,大哥不會殺京兆王的。”
“你怎麼知道?”穆榕榕抬頭看哲倫,陽光下這個大男孩更顯得英俊。
“大哥若是要殺他何須等到現在。”他看著前方,一副十分了解督倫的模樣,“你和大哥回了柔然,他自然會放了京兆王的。”哲倫單純的臉上有淡淡的笑意。
原來真的是這樣,元愉分析的一點不假,穆榕榕稍微安心了一些。
“哦。”穆榕榕淡淡地答了,一時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只得望著自己的腳尖跟在哲倫身後往回走。
入秋的太陽十分狠毒,地上映出兩個人影,照得人心中煩躁,而沉悶的空氣中似乎將有事發生。
☆、流產6
第一夜,穆榕榕和衣而眠,一整夜相安無事。
第二夜,穆榕榕依舊和衣躺在床榻上,豎起耳朵聆聽著軍營中的動靜,又是一整夜安然無事。
第三夜,已是四更過去,穆榕榕兩夜未曾閤眼,此時已是疲憊不堪。
桌上的油燈昏黃閃爍,看得人睡意朦朧。
帳外死一般寂靜,穆榕榕甚至開始懷疑鎮南到底有沒有看見元愉為他留下的記號。
就在她快要睡去之時,一些細碎的響動讓她精神一振,迅速坐起了身來。
遠處漸漸有了聲響,接著有喊殺聲還有刀劍相撞的清脆聲響。
一定是鎮南來了!穆榕榕一陣欣喜,跳下床來穿好鞋子就想要往外跑,可是又想到元愉說過讓她乖乖待著不要出去,又只好折了回來。再說這帳外日夜都有守衛的兵士,她隻身想要出去也不是易事。只得在帳中來回踱步。
喊殺聲越來越大,卻終是不見往此處來,難道鎮南不知道她在這裡?究竟應該待在這兒還是出去找元愉找鎮南?正當她在躊躇之時,帳外幾聲異響。
“誰?”她一驚,鎮南?
一人手持長劍掀簾而入,竟是哲倫。
“兄嫂,快隨我出營!”哲倫一改平日裡調皮的形象,一本正經。帳外隱隱可見沖天的火光,拼殺聲不絕於耳。
穆榕榕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若是她跟著哲倫離去元愉找不到他該怎麼辦?
“我……我不走!”她向後退去,心頭祈禱著元愉快快到來。
“哎呀,別磨蹭了,快隨我來!”哲倫一臉正色,衝過來拉起穆榕榕的手就往外跑。
“哲倫,我不走,我……”穆榕榕緘口,難道她告訴哲倫元愉回來救她?
“快,跟我來!”哲倫拉著她一路狂跑,穆榕榕被她拉著,也只得跟著他向著馬棚一路狂奔而去。
哲倫扶她上馬,與她同乘一騎向營帳外衝去,穆榕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