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誰盜去了,直到後來許榮華都沒有找著。
如今年錦容送出了這麼一塊玉。讓許榮華感覺彷彿有千斤重般。
許榮華突的一下撲到了年錦容的懷裡:“母親您放心,為了您,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到時候,我一定會把清弟完好無損的給您也一併帶回來。”
“榮華,母親相信你,你一直都是一個好孩子。”年錦容拍了拍許榮華的肩,緊緊的擁住了她,母女二人在院子裡,久久的無語凝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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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睡了年錦容以後。許榮華去了安南王的書房,。
這些天以來,安南王一直呆在書房裡,從來沒有到其它地方去。
許榮華知道安南王在憂思著什麼,可是現如今的她卻不能為他解除憂愁。
許榮華敲了敲門。安南王應了一聲,許榮華沒有進去,站在門外對安南王道:“父親,此時月朗星稀,天氣晴好,夜景繁勝,不知父親可否隨女兒到集市上一遊。”
這麼晚了。快近半夜了,許榮華要去集市?
安南王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似明白了一些什麼:“榮華,你是想為父陪你出去走走麼,好,這些密函我不看了。陪你逛逛去。”
父女二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的閒適過,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談論一些家國大事,這一刻,安南王看著許榮華眼裡的盈盈淚光。才有一種許榮華是自己女兒的感覺。
突然間他想,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到一個小女孩的手上,是不是有些太過於讓她揹負壓力了,可是轉頭看了許榮華一眼,見她月光下傲然清朗的面容以及那雙堅毅可以洞悉一切的雙眸,又靜下了心去。
如果榮華能完成他所不能完成的事情,也算是一件好事。
安南王想,生了一個兒子,只懂得習文弄墨,不通人情世故,經受了一點點的打擊便一夜悲了白髮,收了這麼一個義女,卻如此的血性方剛,不知道此生幸也不幸?
安南王的心思全落在了許榮華的眼底。
可是此刻,煽情的話她也不想多說。
與安南王步行至了京城北邊的夜市。
北邊的夜市此時此刻熱鬧非凡,繁華無比。
許榮華看著那欣欣向榮的一片景緻,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密流不息的在攤販間穿行,順著人多的攤位看去,賣各式各樣油炸小吃的,下滷麵的,應有盡有。
許榮華走到了一個下滷麵的攤位前,示意安南王和她一起坐下。
安南王略微猶豫了一下,坐在了許榮華的跟前。
許榮華對安南王說道:“父親,這北市你可曾來過?”
“為父甚少來這種地方,不過偶爾路過,遠遠觀望。”安南王道。
“父親覺得此地如何?”許榮華又問。
“此地當然好了,有極深的人間煙火氣息。”安南王道。
許榮華問:“僅僅如此嗎?”
安南王看向了擺攤的那些人,以及在攤前買東西的人。
沉默了一會道:“這裡的人似乎有一種樂觀向上的精神。”
“他們每一個人看起來都很滿足,也很快樂。”許榮華道:“父親,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約您來這裡嗎?”
“直說無妨。”安南王道。
許榮華道:“女兒明天就要走了,從此離開父親與母親,在離去前,想起從未和父親痛快的對飲過,近來母親身體不適,我便不約她了,和您一起,在今日小醉一場,待到我大有所獲歸為之日,咱們父女再不醉不歸。”
許榮華一番話說得極是誠懇,安南王聽了以後,立即應允:“好。”
他一揮手,道:“小二的,來兩罈老酒。”
“父親,這裡沒有小二,只有老闆。”許榮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