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抖。
沒待她去關上話筒,服務生這次門都沒敲就破門而入:“我告訴你們啊!我們這是量販式KtV,拒絕黃賭毒。”
李晨陽臉上掛著哭笑不得的神情,忙起身上前解釋:“兄弟,你誤會了,她的魚叫‘爽’,這不是剛死了麼?情緒過於悲痛。”
服務生似乎不信,斜眼瞥向他,李晨陽忙傲嬌開口:“你想啥呢?我是女的,女的。”
服務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我可沒看出你的女性特徵來。”
李晨陽被氣的張嘴結舌,隨手掏出身份證兒就給他看。
服務生見狀又陰陽怪氣的說:“看好你女朋友,注意一點兒。”話落就出去了。
待李晨陽回身時,衛萊已經躺在那安靜的不動彈了。她拿起話筒就去點了首莫文蔚的‘陰天’
“陰天,在不開燈的房間,當所有思緒都一點一點沉澱,愛情,終究是精神鴉片,還是......”
次日清晨,李晨陽迷懵的醒來,眼睛剛睜開就給他嚇得一個激靈起了身:“姑奶奶,你在幹嘛?”
衛萊傻樂著說:“我才發現那條狗好像還沒有你帥。”
“我擦,你是不是特麼腦子壞了,性取向也變了。”李晨陽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
衛萊那腫著的眼睛往上一翻,不屑的說道:“你可別把你的心理預期說出來,老孃以前喜歡男的,現在是 ,以後也是。”
“你趕緊去洗手間照照你那個鬼樣子,剛才一睜眼我都以為見著我太奶了呢。”李晨陽晦氣的擦了擦額頭。
衛萊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就進了洗手間:“我的天爺,也給我嚇特麼一跳。”
李晨陽看著洗完臉出來的衛萊時,開口道:“這不還是那個朝氣蓬勃、清純慾女的少男殺手麼?你這是從失戀的陰影裡走出來了?”
衛萊嗤笑一聲:“呵呵,失戀,剛剛醒後,我把和林墨這三年的前前後後想了一遍,腦子裡居然沒有一幀可留戀的畫面。”
“我問著自己,好歹姐妹兒也陪跑了三年呢?對比這段感情而言,那條魚死了倒是更讓我心疼些。”
李晨陽一聽不禁調笑道:“嘿!還是我心胸不夠開闊,我尋思你這是走心了,沒想到走的卻是腎。”
“既然已知過去式,何須為此空傷心。走,去麥當勞整套麥滿分元氣早餐,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話落衛萊撈起沙發上的包就出了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