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果真不同於其他人。”那禮卻不可反駁的笑笑。
“為什麼一定要作比較呢?我不希望自己的人生被比較、被定義,就隨心的活著不好麼?對了,有女朋友了麼?”衛萊趁機岔開了話題。
“呵呵,剛剛你不是還說隨心的活著不好麼?為什麼一定要交女朋友。”
“呃...你說的對,我撤回剛剛的那個問題。”
“你還是那個樣子,幽默風趣不做作。”
“那還真變不了,人生如戲嘛,想演就演一段兒。”
“行,我先撤了,一會兒我那酸梨哥見咱倆相談甚歡,又該橫眉冷對了。”
那禮笑笑轉身就走。
“好,那我不送了。”
那禮聞聲身都沒回,隨即揚了揚手,大步離開。
日子又歸於了平淡,哪個人的日常不是被平淡佔據的。所謂的平淡,指的是在自己的領域或環境中如常的過活而已,平平無奇,淡然處之。
柯琦一面處理著公司的日常事務,一面忙裡偷閒的和衛萊話著深情。
而他們的婚禮也在暗中秘密操辦著,明裡他們似是消磨著光陰,可暗地裡卻在緊鑼密鼓。
他們的婚禮定在了陽曆的九月十九日,因為那是他們領證的日子,距離婚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這個訊息柯琦沒有隱瞞,直接官宣了,各界人士聽到這個訊息時,不管是不是真心,都送出了冠冕堂皇的祝福。
衛萊其實是有些反感官方化的,但柯琦保證就高調這一次,大婚後就將訊息掩埋。
她拗不過,只好認同,她一向如此,打不過就加入嘛。
周清麗的傳媒公司在京都也開始漸漸的嶄露頭角,但是行事卻很低調,也從不在公眾視野露面。
作為傳媒公司,她的使命無不是要透過自己的媒介手段,將最時新的訊息傳遞到大眾視野。
柯琦集團的頭條新聞也如此,可是明面上她推送著流量,背地裡卻磨刀霍霍的密謀著大事件。
“萊萊,我將母親接回來了,你可願去見一見。”
“傻瓜,我肯定要去見啊!”
柯琦笑著揉揉她的頭,寵溺的不像話。
隨後衛萊又問:“不過....她狀態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沒有什麼要注意的,她現在狀態很好,晚上我約了舅舅一家團聚一下。”
“好,在哪兒?”
“另一處宅子,不過為了讓母親安心療養,我安排的住處比較清淨,一會兒我們需要早些出發。”
“好,我們回家準備準備。”
“準備什麼?”柯琦笑問。
“醜媳婦見婆婆不得捯飭捯飭嘛?”
他聞聲笑意更濃,“我這媳婦兒可不醜,今天的場合你可以穿旗袍。”
“嗯,行,聽你的。”衛萊應聲點頭。
“不過便宜那禮那小子了。”他嘆氣說道,語氣中略帶強迫。
“柯總,咱格局能不能放大?”
回到家時,柯琦為她從衣櫃中取出一條米白色香雲紗暗繡梅花紋的及膝旗袍。
衛萊換好後,柯琦將她拉到梳妝鏡前坐好,從一個大大的錦盒裡取出一支妖紫色翡翠簪子。
“幹什麼?”
“別動,給你梳頭。”
看著錦盒中的妖紫色翡翠鐲子和一對耳墜子,她忍不住怪嗔道:“又是什麼時候給我淘換的?這回你可別想騙我,這個成色可價值不菲。”
“呵呵,夫人好眼光。”這次他並未遮掩,如實答道。
他隨手攏起她的長髮,用木梳將髮絲梳理的一絲不苟,然後抓住她如墨的髮絲,手腕旋轉兩下,溫柔